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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2.13 李紈:想不到二叔一朝得势

    第121章 2.13 ?李紈:想不到二叔一朝得势
    第二卷2.13李紈:想不到二叔一朝得势忙完家里的事情,谢鳞又泡在军中,拉著一个百户的亲兵各种训练,主要是想让他们掌握好自生火的队列应用,不求能弄到多好,至少也要有个基本的表现,再加上熟悉装备、准备开拔的物资等等,转眼又是数日过去。
    幸好,这些亲兵本就是谢鯨、戚建辉和蒋子寧手下精锐,从来都是吃最好的、用最好的,三家又是世代传承的武勛,在训练方面各有手段,將这些兵丁的基础打得很好,再加上谢鳞或是直接用或是稍有调整的现代训练手段,总体效果非常不错。
    等到一切进入正轨,他將训练交给赵磊和徐坤两个手下,总算可以鬆口气休息,顺便处理一些问题。
    后排小院。
    “见过二叔!”谢鳞刚一进院门,就看到眼前第二次见面、表情却亲切许多的李守义,心里多少有些陌生感,“不知今日.....
    ”3
    “进来说吧!”大概是听到动静,內间的李紈主动迎出来,含笑招呼他到客厅,一桌简单的酒菜已经摆好,“二叔、青麟,你们先说话,我去看看兰儿。”
    “坐吧!”李守义脸上全是止不住的笑容,刚一落座就招呼谢鳞坐下,自己忍不住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原本我让人通知你的时候,事情刚有眉目,如今彻底定下来,总不至於白说。”
    “额..:::二叔如此高兴,到底所为何事?”谢鳞完全傻眼。
    “看我!”李守义顿了一下,有些尷尬的放下酒杯,“前天下午,我已经收到吏部正式公文,外放江南做个学政,这两天家里也都收拾的差不多,你要是今天再没空,我走之前恐怕都见不到了。”
    “啊?”谢鳞真没想到这个,“恭喜二叔,学政乃是正四品的一省宣教最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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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什么呢?”李守义无语的瞪他一眼,“我如今不过是正五品的国子监五经博士,
    哪里能越两级提拔?放的是分道学政,虽说还是正五品,到底有了前程。”
    相比於武將,文官的提拔更困难,除非是简在帝心的绝对才俊,一般人很难有越级提拔的机会,李守义谈不上多少能力,更没有能耐进入安泰帝视线,但分道学政哪怕级別相同,权力却大得多,再加上实职对虚职,也算不错的提拔。
    大乾在官职方面主要承明制,但也有许多细节调整,比如在文宣教化方面,採取自上而下的统一外派制度,以礼部为核心,以学政为主管,直接对科考和教育工作进行管理,
    权责和身份上都不受地方官府节制,称呼则统一为“学政”。
    具体来说,一省学政雅称“学台”,定级和身份上仅次於巡抚和布政使,为正四品,
    与分管监察的按察使平级,但地位上更高;再往下的职务不是常设,主要根据全省的教育情况,对有关工作进行划片管理,负责人称为“分道学政”。
    例如,江南歷来文风鼎盛,因此在大部分的中心城市,如苏州、杭州、扬州、徽州、
    安庆等地,都设有分道学政,负责周边一个片区的工作;但在科举非常落后的黔省、贵省等地,除了省一级的学政之外,基本上很少设置,因为没意义。
    “晚辈无知!”谢鳞尷尬的端起酒杯闷掉,算是道个歉。
    “不知者不罪。”李守义看起来確实心情很好,还举杯陪饮。
    “不知二叔將要上任何处?”谢鳞笑著问道。
    “老夫蒙圣上隆恩,月底前就任南通州学政。”李守义满面笑容说话的时候,还似模似样的向著紫禁城方向拱了拱手,“两地远隔千里,为了不耽误朝廷公务,这几日就要出发。”
    “可惜了,晚辈已经得到消息,近期会外放为扬州卫千户,若不是二叔走得急,我们其实可以一起的。”谢鳞说的是实话,“虽说扬州与通州同处江南,距离却一点儿都不近,我就是想去看望,怕是也难说成行。”
    “哦?”李守义表情一动,似乎想到什么,“我听说扬州巡盐御史遇刺,你这次过去定要万分小心。”
    “二叔放心,晚辈省的。”谢鳞还能不知道这次的危险?
    他还知道,李守义这次外放,就再也没能回来,按理说以他四十出头的年龄、看起来毫无问题的身体情况,应该不至於英年早逝才对,是不是也有什么问题?
    “如此便好!”李守义仅仅点一句就没再多提,扭头看看院中才犹豫著开口,“青麟,原本你和..:..的事情实属不该,只是贾家的情况我也知道不少,事已至此,我更不想再说什么,只希望今后你们万分小心,不要惹出什么事情。”
    “多谢二叔,小侄省的!”谢鳞稍一考虑,还是决定进行一些必要的提醒,因为他是李紈唯一的本家长辈,“也请二叔到江南后注意身体,南北之间相隔千里、气候相差极大,朝廷的公务要管,自己的健康也不能垮了。”
    “难为青麟关心。”果然,听到他的劝说后,李守义的笑容明亮许多,“我走之后,
    恐怕三两年內很难再回来,京城这边只能劳烦你多多照顾。”
    “二叔放心!”青麟主动举杯闷掉。
    “我听说,这些日子贾家和梅家走的很近?”李守义陪饮一杯后面露古怪。
    “二叔说的可是翰林院的梅编修?”谢鳞能想起来的也就这位,“不错,这些日子他和政二叔確实来往不少,怎么了?”
    “你小心些,是否提醒贾家自己决定。”李守义不屑的摇了摇头,“原本梅錚虽说没什么前途,听说以前还有问题,到底还是养望多年的当朝翰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却不想他年过不惑,竟会晚节不保,与一帮商贾之辈一气。
    有传闻,他这些日子做的很不像话,虽说我也知道,清流中有些默认的『规矩”,可是像他这样近乎来者不拒,短短不过月余就买下数千两的房產,又不顾之前的名声养风尘女子,怕不是一句“规矩』所能掩盖。”
    “风尘女子?”谢鳞愣了一下,“我只听说他收了姑娘,难不成这么大岁数了,又开始到楼子里閒逛?”
    “还是父子同游。”李守义的脸色不大好看,“存周兄虽说学识有限,却向来以读书人自居,谨守书生本分,想不到竟会与这等人为伍,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这一一”谢鳞没想到梅家爷俩竟然闹的这么大。
    想想也不算难以理解,这俩全都是清苦多年,混得吃肉都困难,一朝放开定然雪崩,
    正所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底线都是一步步沦陷的,一开始他只是和贾政喝喝酒谈谈心,却被贾家的奢靡生活一步步吸引,最终走向墮落。
    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大概就是贾珍送的两个“熟练技工”。
    算了,反正某人一开始就想弄死这俩,现在他们自己作死更好。
    “为人臣者,一定要谨守本分。”李守义表情严肃,“老夫也听过你之前的不少事情,但有句俗语说得好,『浪子回头金不换”,你既然已经改好,自该坚持下去,我原也不知你会外放,江南又是自古富庶,切不可沉迷享乐、自毁前程啊!”
    “小侄何至於此!”谢鳞赶紧表態。
    “罢了,你心中有数便好,谢爵爷虽说为人直爽,这么多年却没传出什么坏名声,想来也是正派人。”李守义毕竟不是正经的长辈,这种事情不准备多说,“以他的脾气,若是你还敢不老实一—”
    “小侄省的!”谢鳞还能不知道谢鯨的脾气。
    接下来,两人没再谈什么私人话题,说的无非就是一些任职经验、公务繁忙之类,又是边说边喝,很快酒过三巡,不胜酒力的李守义起身告辞,走时整个人都在晃悠,幸好他带了马车,不用担心被扔在路上。
    “你们男人总是这样子,喝起来就没个完。”直到院门关闭的声音传来,李紈才从西厢房出来,看著红头胀脸的某人娇嗔,“我因为避嫌没再露面,早知如此就该出来拦一拦。”
    “这次真不怨我,二叔喝的太快。”谢鳞哭笑不得,“兰儿呢?”
    “你们喝了一中午,这都已经未初(十三点)过半,还不许她歇个中觉啊?”李紈表情复杂,“想不到二叔一朝得势,他多年沉沦书海,按照朝廷惯例,继续耽误下去就会再无机会,这次放纵一些不难理解,你怎么也跟著没个节制?”
    “我是晚辈啊,怎么拦?”谢鳞中间不是没想过少喝,问题是李守义兴致高昂,一杯接一杯,“反正他走时还清醒,没事儿!”
    “根本停不下来!”(.avi)
    “你呀!”李紈有什么办法?
    乾脆一把推开他,屈身开始收拾残席。
    “对了,现在是大白天,你出来方便吗?”谢鳞突然想起来。
    “横竖那边没什么正事儿,去老祖宗那里不是閒话就是陪著打牌,我就报了个身上不爽利,又应付过女先生,接下来的几天都不用担心。”李紈说话时也没忘收拾,“若不然,素云怎么没跟来?”
    “留她应付『点名”吗?”谢鳞调侃一句。
    “我许她晚上过来。”李紈已经倒掉所有剩菜,將杯盘全都收好,放在一个托盘上,
    “你赏她就是。”
    “这话说的。”谢鳞眼看只有他俩,忍不住口起来,“白天是你,晚上还有这丫头,真就一点儿都不心疼我?这一天天折腾下来,哪怕我是铁打的一一哎呦!”
    “就算不是我们的,也要被两个丫头得了去。”李紈並没有多少害羞的意思,锤他一下將盛满剩菜的大碗递过去,“你给徐叔送到门房,我去將这些碗碟清洗乾净。”
    “要不要我再安排几个下人?”说谢鳞不忍心妹子辛苦。
    “暂时別麻烦。”李紈摇摇头,“横竖是我不要脸,却不敢再给你惹来任何麻烦,徐叔是你们的老家人、先老侯爷一辈,知道就知道吧,院子不大,总要有个人看著;若是再多些,万一传出去什么风声,我死就死了,只担心兰儿无人照顾。”
    “说什么呢?”话都到这份上,谢鳞只能端著大碗去门房。
    虽说是剩菜,徐叔收到后依然非常高兴,刚才那桌酒菜的“简单”只是相对富人来说,如果交给老百姓,说是珍佳肴都不过分。
    一桌子碗碟想要刷乾净,自然不是几句话就办,幸好守著安泰炉,热水管够,哪怕是残油较多也不麻烦,饶是如此,李紈仍然了大半烂香工夫才刷完,以至於回来后忍不住扶著纤腰。
    “平日不注意,想不到自己竟然如此柔弱。”所以,她忍不住开口自嘲,“看来我以后不能把素云使唤的太厉害。”
    “其实,你很厉害的。”有句古话说得好,酒为啥之媒,眼看著已经全部收拾好,谢鳞再也压不住火气,一把揽过小寡妇就向臥房走去,“特別是用的时候一—”
    “你这死人,一身的酒气也不洗洗。”李紈红著脸推他几下,却又哪里推得开?只能任他施为,“你呀,真对不起三妹妹辛苦!”
    龙首宫,御书房。
    太上皇皱著眉头翻阅材料,他的速度很快,时不时就会往地上扔一本,现如今已经扔下不少,只有小部分才会被他放在桌上,看样子是为了留档。
    百官当然不会每次都交两份奏摺,他这里的消息肯定不是走正路来的,但任何一个人都明白,朝廷中的事情瞒不住这位老龙,差別无非就是迟到一两天。
    突然,他手头一顿。
    “大伴,这是近期的调整名单?李守义?”
    “回皇爷,这是吏部的名单。”夏守忠赶紧上前,“老奴看到的时候也有些惊讶,没想到会有他,按道理说,以李守中的性格,应该不会『活动”才对。”
    “专摺奏事那边呢?”太上皇很不放心。
    “老奴已经督促。”夏守忠当然不会忘记这样基本的问题,“只是,什么时候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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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罢了,你注意就好。”太上皇放下材料,面露怀念之色,“李守中啊,一个老顽固,当初朕就被他气的不轻,每次看他那副死不悔改的样子,朕恨不得立刻命令大汉將军,把他拖出去砍了。”
    “还不是皇爷仁慈!”夏守忠赔笑著恭维。
    “按照他的性格,確实不是个『活动”的。”太上皇扶著桌面慢慢起身,“你让金陵那边看看吧,朕记得,他现在那边对吧?”
    “金陵国子监掛个閒职。”夏守忠的记性一向很好。
    “等到確认消息后,以朕的名义送一份赏赐过去。”太上皇这才点头,“还有王爱卿,现在翰林院对吧?你亲自去一趟看看,不要声张,免得给他惹来什么麻烦。”
    “王尚书现为翰林院掌院学士。”夏守忠急忙点头。
    “都是老兄弟啊!”太上皇表情复杂。
    “皇爷,看了一上午,歇一歇吧。”夏守忠不忍心的劝说。
    “走吧!”太上皇转过身,挥开贴身太监的扶,慢慢向臥房走去,打开房门立刻被一双縴手扶住,“李守义的事情,一定要查清楚。”
    “皇爷放心,老奴省的!”夏守忠急忙躬身。
    太上皇这才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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