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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2.19 薛宝釵:这是沾了定城侯府的光

    第127章 2.19 ?薛宝釵:这是沾了定城侯府的光
    第二卷2.19薛宝釵:这是沾了定城侯府的光当晚。
    晴雯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著眼前的情况发蒙,只觉得这辈子所有三观,此刻已经全部被毁,以前在贾母身边虽然很短,好列也见过所有贾家女眷,现在竟然会这样?
    “小蹄子,想什么呢?”李紈推了推某爆炭,“还不过去伺候?”
    “珠大奶奶一—”晴雯没动,犹豫著打量眼前的公母。
    “有话就说。”谢鳞没好气的拍她一下。
    “没事!”晴雯急忙抓起一件衣服披上,起身下床时不小心,腿一软差点摔在地上。
    “刚才嚇到她了?”谢鳞笑著搂住小寡妇。
    “这丫头跟你不短了吧?”李紈白他一眼挣脱,自顾自撩开锦被起身,“哪有贴身丫鬟像她这么木的?袭人还好些,她哪像个伺候人的?不知道的怕要以为是养小姐。”
    反正都已经熟悉,李紈现在也懒得迴避什么,有事就自己跑来谢家院子,以前好列还避开晴雯,只在正院的东厢外书房,袭人跟著就行,这次乾脆开身份,没想到把爆炭脾气的丫头嚇到了。
    按照小寡妇的智商来说,这肯定是故意的。
    因为身份原因,除非是极特殊情况发生,香则她在谢家很难真正见光,自然对任何人都没威胁,將来进门的“奶奶”不管是哪个,都不会对她態度多差,因为没必要。
    问题也在这里,但凡是成年人都懂得,什么样的人才会没威胁?
    毫无价值的人。
    事实也是如此,李紈对谢鳞、谢家二房的作用是什么?
    除了臥室之外,如果不是因为她和李守义重新联繫上,基本上没有任何价值可言,就连这唯一的作用,其实还是在某人帮助下才完成的,而且谁都明白,今后就算没有她,李家也不会和谢家断线。
    这种情况下,如果她想要坐稳“位置”甚至爭取好处,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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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过职场经歷的都知道,利益没法谈的时候,就该打感情牌了。
    相对於一帮小丫头片子来说,李紈最大的优势是什么?
    二十来岁、临近三十的小妇人,什么都放得开,什么都能试试。
    所以,她平时从不过问一句某人的后院事宜,却总是以“大姐姐”身份和其他姑娘交流,特別是出身荣国府、知道她身份的袭人和晴雯,可以说说是天然的“盟友”,为此她甚至委屈素云,儘可能一个人过来,將另一个“位置”留出来。
    因为她很清楚某人的习惯。
    一段时间下来,她的努力效果很明显,袭人对她明显亲近。
    今天换成了晴雯。
    “其实,我倒是不介意养著你们。”谢鳞笑著坐起来,揽著小寡妇坐在床沿,“男人嘛,多少都有些『三妻四妾”的梦想,我知道这样肯定委屈你们,那就只能从其他方面补偿了。”
    “委屈倒是不至於,心里不舒服肯定少不了。”李紈还有一个聪明的地方,就是在某人面前几乎什么都不掩饰,说话时还看向正端著热水盆进门的晴雯,“就好比这丫头,平日里可没少说过头话。”
    “二爷、珠大奶奶!”晴雯红著脸蹲下,拿起泡过热水的毛巾开始一个贴身丫鬟该有的工作,至於两公母的对话,她全当没听见。
    “饶了这丫头吧。”谢鳞笑著轻抚丫鬟头顶,“二叔走了?”
    “后院喝完酒两天后,他就带著二还有两位堂妹出发。”李紈伤感的点点头,“接下来恐怕最少三五年內都见不到,也不知道有生之年,他还能不能升迁回京。”
    “也许吧。”谢鳞不敢多说,因为他知道,李守义就是这次外放后,再也没能回京,
    甚至连人都没了;以他现在的身份,根本没能耐对这种事情造成任何影响,“李祭酒也在金陵吧?正好可以看看。”
    “我让二叔帮忙带了封信,算起来,上次与父亲联络都是前年的事情了。”李紈眼圈泛红,慢慢歪在爱郎怀里,“听说你要南下公务,我在信中专门向父亲提起,希望他能儘可能帮忙。”
    “多谢你,可惜文武殊途,结果难料。”这一点谢鳞同样没什么把握,因为他知道,
    李守中和李守义一样,都没几年好活。
    嗯?
    他突然意识到,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李守义半百左右、李守中四十来岁,按照一个官员的正常年龄来说,他们应该都算正当年,为什么这么“巧”,几年內全部离世?
    而且还是亲哥俩。
    很遗憾,想到也没用,至少短时间內,他什么都管不了。
    “我也知道结果难料,更何况父亲已经赋閒多年,当初的关係路子虽在,究竟还能有多大效果,怕是谁都说不清。”李紈揉了揉眼睛,俏脸上露出勉强的笑容,“我就以“荣国府二房少奶奶』的身份写了封信,给金陵那边的薛家,让二叔派人送去。”
    “哦?”谢鳞想起来,年前年后和他们有过书信来往,只是这段时间一忙就全忘了,“薛家是商户吧?就算他们答应帮忙,又有多大的作用?就连他们自家的大少爷,都被人算计的差点儿进牢房。”
    “还有这事儿?”李紈非常惊讶。
    “確实有一一都完事了还在那儿干吗?”谢鳞顺手把忙完的晴雯抱过来,將“薛蟠打死人”案子的经过说一遍,“自薛家家主英年早逝之后,他们在金陵的日子肯定不好过,
    要不然也不会求助到我这里。”
    “怎么我在府里没听说一一不对,好像有一次,我们老太太专门点过太太,中间提到过薛家求助的事情,但我们太太根本没报给府里帮忙。”李紈反应过来,“竟是因为此事?简直就是笑话,区区一个小乡绅之子,就让堂堂金陵薛家束手无策?”
    “好岁也是一条人命。”谢鳞没好气的点点小寡妇额头。
    没办法,这年月的三观就这样,“亲亲相隱”和“高低贵贱”就是基础,对於荣国府来说,別说是小乡绅之子,原长安守备之子和大財主之女的张金哥明明已经定亲,被王熙凤收下三千两后毫不犹豫拆散,为此导致两条人命又如何?
    反封建的原因可不止是一个两个。
    “你和薛家有过来往?那再好不过。”李紈明智的没再继续提冯渊的案子,“我在信中专门说起,你很快会到江南公务,和荣国府关係莫逆,还隱晦的点了点你和三丫头的事情,薛家再怎么败落,银子总不缺,你过去后別忘了联繫。”
    “也好!”谢鳞点点头,心里想的却是从未谋面的“断机德”。
    从这里也能看出来,封建时代的上层垄断有多厉害。
    他只是以正五品千户的明面身份到江南任职,却已经通过家族关係,提前联繫上甄家、林家以及將来名义上的直接上司一一扬州卫指挥使,现在又有李紈帮忙,协助解决资金问题,到时候只要亮明身份,这些全都可以调用。
    有京城的家族疏通关係、有江南最大世家罩著、有顶头上司直接照顾、有天下大商帮忙资助,毫不客气的说,如此条件就算换头猪坐上去,一样可以“表现优异”。
    但要是换个一般人呢?就算他十年寒窗放官县令,能不能在离任前搞明白治下关係都难说!
    这样的差距,怎么找平?
    所以,有些伟大不容辩驳!
    “没有你,对我很重要!”(.jpg)
    “这样一来,我相信你在江南不会有多大问题。”正事儿说完,李紈从床头桌上拿起某人的怀表,“已经快要到亥初(二十一点),我该回去那边了一一小蹄子,还不起来帮忙,贴身丫头当到你这种地步的,怕是整个京城都不太好找。”
    “珠大奶奶!”晴雯面颊羞红,赶紧从某人怀里挣脱出来,服侍小寡妇穿衣服。
    “你呀!”谢鳞哭笑不得,乾脆也起身帮忙,“別老欺负晴雯。”
    “我让素云过来,也让著蹄子看看,贴身丫鬟该怎么当。”李紈白他一眼,轻轻挽著晴雯笑道,“別嫌我说话难听,你这丫头要是不好好学学,將来有你吃亏的时候,別把他的照顾当成藉口,丫鬟就该有丫鬟的本分。”
    “你也够狠心的,自己用完再把丫鬟派来。”谢鳞忍不住抱紧她。
    李紈稍一扭头扬起臻首,主动送上甜美。
    “是,奶奶!”晴雯赶紧答应,又被某两只羞的低头。
    “又说胡话,我怎么成了奶奶!”李紈这才挣脱某人,伸手將皮裘风衣披上,“接下来的日子,我怕是难说有空过来,你要是有事的话,可以让两个丫头不拘哪个,过去说一声就行。”
    谢鳞点点头,起身和小寡妇离开,一直送到荣国府西侧门。
    “珠大奶奶真真让人敬佩。”等他一回来,发现晴雯一脸羡慕。
    “怎么,不觉得刚才难看了?”谢鳞笑著揽住她回房。
    “二爷还说!”晴雯红著脸白他一眼,“原本我还以为,许多事情只有我们当丫头的才要做,哪想到她们当奶奶的也..:::.哼!”
    “乖女儿?”谢鳞笑著楼紧。
    晴雯瞬间面颊红透,犹豫良久才將臻首埋在某人胸口。
    “爹爹一”
    金陵,薛家。
    夜已深沉,偌大的宅院內寧静一片,再无白日喧囂,除了偶尔传来的街上打更人郴子声,竟然很少再有其他声息,竟让这片院子显得有些阴森。
    后宅正厅,薛宝釵坐在长榻上,俏脸上的焦急难掩疲惫。
    “小姐,可要奴婢吩咐厨房送些宵夜?”丫鬟鶯儿轻声问道。
    “不用了!”薛宝釵勉强压住情绪起身,美目望向门外,“你再去前面院子看看,是不是有人回来了?”
    “姑娘!”鶯儿有些委屈,“奴婢刚回来还不到半烂香。”
    “是我著急了。”薛宝釵稍微一愣,面露苦笑重新坐下。
    “姑娘何必如此?太太不过是去赴宴,今日回来的晚些,哪里需要这般著急?”鶯儿忍不住劝解,“再说了,大爷哪一次喝酒不都如此吗?晚上能回来就算好的,一气喝一夜都不稀罕。”
    “笨丫头,你就没注意到,母亲的酒宴有些太多吗?”薛宝釵烦躁的站起来,“这两年哪有这般的?一个月能有上十次八次都算多的,可是这些日子呢?几乎无日不有、无日不饮,为什么?”
    “姑娘——”鶯儿茫茫然,“奴婢不明白。”
    “傻丫头,我们这是沾了定城侯府的光,谢爵爷如今已是堂堂驍勇营总兵、天下最精锐的十二营將领之一。”薛宝釵非常著急,“要是我们真能掛在谢家门下当然可以,你还不知道,那不过是我放出去消息嚇唤人的?
    不说別的,当初回信帮忙的是谢家二房的鳞二哥,不是大房的谢爵爷啊,就算你不明白这个,也该知道一点,琴丫头和我再是姐妹亲情,岂能代表我发话?现在金陵城各家都是误会,偏偏大哥和母亲都当真了。”
    “啊?”鶯儿瞬间嚇住了。
    “若只是鳞二哥也还罢了,好列我们能还上这份人情,可现在是谢爵爷,我们拿什么还?”薛宝釵都快哭出来了,“幸亏南北千里、消息难通,若是人家得知后,以为我们是故意的,怒火之下,薛家怎么顶得住?”
    “这、这..:::”鶯儿嚇得完全不知所措,“姑娘,我们怎么办?”
    “我们一一”薛宝釵刚要说话,就听见门外杂乱的脚步声,只好赶紧稳住情绪,快步迎出去,“母亲回来了?怎么耽误到这会子?”
    “我的儿,今日高兴!”薛夫人明显喝的不少,虽说並没有真的喝醉,却连说话都带著酒意,“今日酒宴是金陵兵部左侍郎的夫人召集,来的都是城中各位大人內眷,大家一起说话閒谈,一不留神就到了这会儿。”
    大乾的制度多承前明,又都是少见的以南统北后迁都,因此也保留了“两京制”,以京城为国都、以金陵为留都,说是以防万一也好、稳定南北也罢,总之就那意思。
    只是与前明不同,金陵虽说也掛看“留都”名称,却没有真的保留一套“备份”班子,而是採用“自愿”原则,如果有哪位朝廷官员致仕或是辞职,又愿意回江南,可以自请到金陵掛职,就算是比例不高,这么多年也差不多凑齐了。
    惯例,这样的官员名號前加“金陵”以示区分,比如“金陵兵部尚书”或是“金陵户部左侍郎”等等,实际上就是空拿一份丰厚的俸禄,没有任何实际权力,金陵知府愿不愿意给面子,全看他还剩多少人脉地位。
    其实懂的都懂,真要是还有办法,谁愿意放著京城的实际位置不坐,跑到这边来当个空桶子?不都是斗爭失败,被放回来养老吗?
    但说出去还是很嘘人的,薛姨妈没见过世面,明显被唬的不轻。
    “母亲,你和他们掺和什么?”幸好,薛宝釵不糊涂,只是急的俏脸发白,先把无关下人清出去,然后將所谓“留都官员”的情况说一遍,“这些人在京城还不知道有多少仇家呢,万一人家以为我们想要资助,生气之下出手算计,那可怎么才好?”
    “啊?”薛夫人明显蒙圈,“那该如何是好?”
    “母亲,我们必须儘早动身赶赴京城了!”薛宝釵非常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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