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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2.20 安泰帝想要插手江南

    第128章 2.20 ?安泰帝想要插手江南
    第二卷2.20安泰帝想要插手江南翌日,谢鳞一大早赶到兵部,將调令、官印等物品领出来,这次因为平调,还是外放,別说设宴款待,连喜钱红封都只给十两了事,一干办事人员並未多言,隨便祝贺几句就完了,因为谁都明白,放出去容易,什么时候回来谁都说不好。
    京城怎么看外面来著?
    “地方上的。”(.png)
    不管是哪儿。
    说不定,这一走就是一辈子,终生再难返京。
    这种情况在兵部一帮人眼里,真的谈不上好事,自然不会再为难,加上还有定城侯府的关係在,说不定人家將来真能回来呢?
    “办事留一线,日后好见面。”(.tt)
    意料之中,他刚到家门口,就被孙伯告知,谢鯨有请。
    “来了?”意料之外的是,他刚一进內书房,就发现谢鯨在下首坐著,主位上还有一个绝对不该出现的人,“咱家上次见你,就知道不是池中之物,连扬州的案子都有胆子接,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
    “见过老內相!”谢鳞完全没想到,戴权竟然亲自过来了。
    按照大乾惯例,宦官绝无隨意出入宫禁的道理,更別说是他这样的实权人物,不说腰牌、通令之类手续,就算是他在城中置办的“私人府邸”,其实距离皇城外墙没几步远。
    所以,他应该是秘密来的,因为身上的打扮就是个普通老人。
    “坐吧,別一副鬼样子,我也没想到。”谢鯨瞪了一眼,指指和他对面的椅子,“老內相过来就说有事交代,还非要等你回来,兵部那点儿东西,怎么耽误这么久?”
    “大哥,咱说话得讲良心,不光是兵部,六部那帮大爷,哪一个是干事儿利索的人?”谢鳞也很无奈,“幸好这次是外放,没谁为难我,要不然,这会子肯定回不来,一桌酒席是最基本的....:
    、”
    “行了,我就问一句,你回了一车子话。”谢鯨不耐烦的摆摆手,“老內相,不知您有什么要交代的?”
    “哎呦,爵爷折煞了,咱家一个当奴才伺候人的,哪里有资格交代什么?”戴权笑眯眯的从怀中掏出一只明黄色信封,“这不是皇爷有事要说嘛?”
    “臣谢鯨(谢鳞)恭请圣安!”哥俩急忙跪下。
    大乾对礼节要求很严,但还不到病態的地步,至少在跪礼的使用上远没达到现代歷史上的满清那样,一般上下级相见或是非正式场合面圣,都只需要站著躬身,但这不代表用不著跪礼。
    【写到这里我希望读者记一下我们域名1?1???.???】
    比如,平民见官,不跪可以治罪。
    又比如,眼前这只明黄色小信封,其实应该叫“手諭”,用於皇帝在不需要或是不方便用圣旨、但又必须书面下达命令的场合,这时候再不跪,一个“大不敬”绝对少不了。
    戴权这死太监,还特么玩偷袭,
    “圣躬安!”戴权这才点点头,將信封递给谢鯨,“谢爵爷自己看看吧,咱家就不念了一一鳞哥儿,江南可是自古富庶,灯红酒绿的,你小子一去,可不要当那脱韁的野马,
    撒起欢来什么都不顾啊!”
    “老內相言重了。”谢鳞扶著膝盖起来,一边暗骂一边赔笑。
    ?原来自己也练出这么复杂的演技了?
    “行了,剩下的事情你们哥俩商量,咱家还得伺候皇爷,这就回去了。”不知道是不是耍足了威风,戴权满意的起身,“不用送了!”
    不用你姥姥!
    “老內相哪里话!”没办法,又是飆演技的时候,谢鳞只能快走几步拉开门,躬身向戴权做个“请”的手势,在他出门走后,又在后面跟著一起。
    谢鯨?正看著手諭皱眉呢,摆摆手就算,他好互也是堂堂的朝廷武侯承爵人、安泰帝最核心的將领之一,戴权的面子当然必须要给,却没必要太討好,让某人“代理”就行。
    话说回来,他要真和皇帝的近身太监关係莫逆,那才是活够了。
    一般送人只要送到二门就行,马车等在那里。
    “鳞哥儿啊!”没想到的是,就在某人目送戴权上车、以为接下来没事儿的时候,老太监竟会拉开车窗帘说话,“到了江南若是有事的话,可以让人给咱家传信,能帮的一定帮。”
    “多谢老內相照顾。”这话听听就行,类似於“下次有空一起吃饭”,他根本没当回事,还以为是在索贿,“听说江南各地都有不少当地特產,我定会让人送到府上。”
    “这个不急。”戴权依然笑眯眯,“我手下有几个不成器的小狗,你到时候要是用得到,不妨一起带上,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吩附。”
    “嗯?”谢鳞终於意识到,这个死太监没开玩笑,“老內相的意思是一”
    “咱家能有什么意思?”戴权根本不说实话,手却搭在车窗上。
    “您辛苦!”谢鳞这才反应过来,一摸口袋发现没带钱,只能无语的一巴掌拍在自己脑门上,“我糊涂,正好前些日子刚得了几个旧瓶子,只听是什么宋朝官窑之类,我一个粗人,说不清到底是什么东西,烦请老內相帮忙掌掌眼?”
    他根本不懂、也不玩古董,但贾珍那里有的是,到时候隨便拿几个就行;正好贾蓉还是白身,前些日子还答应过帮忙给他在龙禁尉弄的身份,到时候一起解决掉,只是银子肯定不能少。
    “哪里话!”戴权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这次的差事,你不要指望一个人办了,凡事多和林大人商量;再就是金陵那边,奉圣夫人乃是太上皇潜邸老人,也不知身体状况如何,你要是方便,就先去一趟看看,代皇爷问候一番。”
    “老內相放心!”谢鳞心底一沉。
    狗屁的“多和林大人商量”,林如海是安泰帝亲信,翻译出来就是“以他为主、听他吩咐”,幸好大家都是十二侯一脉,要不然很多话不太好说;还有对奉圣夫人的“问候”,什么意思还不明显吗?
    安泰帝想要插手江南!
    问题是,朝廷但凡有点儿常识的都知道,那边是太上皇的地盘。
    “你是个聪明人,知道什么事情该办,什么话不能说。”戴权脸上始终带著笑容,却怎么看都让人觉得欠揍,“上元节那次辛苦大半夜,咱家还得谢谢你帮忙。”
    “老內相记错了吧?上元节时我有巡街任务,亥正之前都在大路上吹冷风,何时见过您老人家?”谢鳞语气冷淡。
    “把柄”大多是有时效性的。
    上元之变中,他是整个京城唯一带兵护驾的宫外將领,很难说是不是荣誉,传出去绝对会让大部分军方势力对他敬而远之;又有在太和殿灭口的事情,全天下只有他和戴权知道,偏偏他的身份低得多,必然要受制於人。
    这是把柄。
    但现在过去两个多月不说,连“上元之变”也被定性为“百莲教乱军”,根本没有后续追查,朝廷所有人都默契的当做没发生、不存在,那就无所谓了。
    戴权哪怕是安泰帝第一心腹,故意扯烂伤疤也要挨收拾。
    比如,他一句都不敢提当天救下大皇子周衍的事情。
    “哦?看来是咱家老了,记性不好。”果然,老太监稍微一带就让事情过去,也许是提醒,也许是试探,“正好,咱家在东安门外收拾了一处小院,你哪天有空可以过去看看。”
    “哦,还没祝贺老內相乔迁之喜。”谢鳞没当回事,“不如定个合適的日子,我带点儿吃喝过去,也请您帮忙看看那几个瓶子?”
    “你是准备月底赴任吧?”戴权笑的已经快没褶子。
    “原是如此,只是考虑到许多东西尚未完成准备,就改在下月初,具体哪天还要翻翻黄历。”谢鳞没说假话。
    “那就好。”戴权点点头,“就在二十六吧,咱家让人收拾几个小菜,自己人坐著喝喝酒、聊聊天,也不用太正式,省的麻烦。”
    “到时候,您可千万別嫌我吵闹!”谢鳞笑著拱拱手。
    戴权没再说话,放下车窗帘敲敲壁板,马车很快驶出定城侯府。
    谢鳞犹豫良久,转身返回內书房。
    “大哥,刚才那个死太监让我.....:”片刻后,他看见谢鯨就开始匯报情况。
    別看刚才戴权很客气,主要面子不是给他,而是给定城侯府。
    什么?索贿还算客气?
    很遗憾,就是。
    以戴权的身份,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给他送礼,对绝大多数人来说,提著银子摸不到门才是常態,更別说是求他办事了;能够陪他坐一坐、喝一杯,传出去足以作为某种“光环”,確保很多事情一路畅通。
    封建时代,社会的“细胞”从来都不是个人,而是家庭乃至於家族,“一笔写不出两个x姓”是所有人的常识,“开除族谱”是民间最残酷的惩罚之一,这是由社会发展阶段决定的,谁都別想避开。
    戴权最后的“拉拢”,同样不是给他,而是给谢鯨、准確说是“驍勇营总兵”的身份,所以在这个问题上,某人只是个工具,什么都没资格答应,只能先给谢鯨匯报,然后再说別的。
    很残酷,但就是这样。
    “我知道!”谢鯨点点头表示明白,“你儘管去,他说什么都记下来,回来告诉我,
    办不办看情况再说;更不用太当回事,他再怎么说也就是个太监,想动定城侯府,陛下都得好好掂量,急什么?”
    “大哥有数就好。”谢鳞还能说什么?
    又閒话几句,正好看到有亲兵过来稟报,他直接告辞走人。
    荣国府,贾母院。
    迎春端正的握著毛笔,將最后一个大字写完,眼看身旁的探春没说什么才鬆口气,將毛笔放在笔架上,揉揉发酸的手腕,面露委屈之色。
    探春却没管这些,拿起大纸对著窗口反覆检查起来。
    “这还差不多。”良久,她轻轻放下来点点头,“二姐姐別怪小妹狼心,这“馆阁体』可不是简单一种字形,更不是写上几张大纸就能完全掌握的东西,我们姐妹虽说从小练习书法,到底以前没写过,盲目自信只会弄得不伦不类。”
    “三姑娘,我们姑娘当真要去.....”忠心的司棋很心疼。
    “没听昨个儿侍书回来后说的吗?鳞二哥外放江南的事情已经定下,谁也说不清会有多长时间任期。”探春也很无奈,“你就算没听说过多少事情,也该知道江南自古富庶,
    还有秦淮河、瘦西湖的名声如何,不用我多说吧?
    几个月甚至大半年时间,相隔千里、无法再见,难不成真靠鸿雁传书来维持吗?二姐姐过去確实委屈些,到底不至於没个著落,鳞二哥的性子如何,我们姐妹毕竟见得少,你和侍书也不了解吗?真要耽搁如此长的时间,结果会怎么样?”
    “三姑娘说的什么话!”司棋红著脸低下头。
    “姑娘,就算二姑娘过去,那也是跟著璉二爷,与鳞二爷並不是一起,就算要住下,
    怕也各有院落,事情还是不方便啊!”侍书不放心的提醒。
    “你们还能不了解璉二哥的性子?在京城有凤辣子管著,一切都还好说,到了江南之地,他哪有工夫去管別的?”探春这句一提,在场四人齐齐红脸,“二姐姐就算想被他管著,怕是都难见到人。
    什么,惜春?
    贾母今天请客,探春和迎春很默契的联手,“赶她”带著入画一起,到前面厅陪坐说话,理由也很简单:三姐妹总要过去一个应付差事,两人都要练字,就他最閒,不去谁去?
    至於练字的原因,前些日子那份《谢表》已经够清楚了。
    借春虽说还有怀疑,但隱隱猜到不少东西,很明智的没再多问。
    “若是..:..这次去的不是二哥哥呢?”迎春还是不放心。
    她是贾璉同父异母的亲妹妹,说话称呼上稍有不同。
    “我们府里,还有谁合適?”探春的语气明显发苦。
    房间里瞬间静下来。
    內眷对外事可能知道的少,却不代表她们不会对比,整个荣国府连主子带奴才百多號人,真正有能耐出门的没几个,想要找出下江南的人选很简单,贾赦肯定胡扯,贾琮、贾宝玉或者贾环更草鸡,那就只能是贾政或者贾璉。
    前者离开荣国府几个月?
    贾赦狂喜、贾母狂怒!
    没有二儿子,她拿什么和大儿子打擂台?
    “三姑娘,我们现在並不能確定鳞二爷南下公务的原因,万一真的只是外任,和林家姑老爷没关係一—”司棋非常不放心。
    “那就换个说法。”探春无比淡定,“姑姑自从南下后,至今已经十余年未见,鳞二哥南下必然带著亲兵,一路上的安全和方便都有保障,此时一起完全合適;更何况,老祖宗肯定能猜出二姐姐跟著的原因,她不会反对的。”
    迎春羞涩低头。
    贾母对某人南下任职的事情了解更多,或者说更加看重,这时候有个合適的“人选”跟著,算是某种“保证”,她当然不会反对什么;再就是林如海遇刺的事情只有她、
    最多再加上贾赦贾政知道具体情况,十二侯出动帮忙,对贾家只有好处。
    “所以,就这样定下了?”侍书轻声问道。
    “二姐姐,鳞二哥的性子..:..横竖少不了你帮忙处理公文材料,只能辛苦了。”探春轻轻揽住二木头。
    迎春红著脸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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