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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2.30 探春:鳞二哥南下多有安排

    第138章 2.30 探春:鳞二哥南下多有安排
    第二卷2.30探春:鳞二哥南下多有安排当晚,东安门外、玉河沿岸。
    作为整个皇城外墙的东大门,东安门是皇城四座大门中使用最频繁的,例如,各级官员的进出,不论是大朝会、小朝会还是个別人特別宣召,走的都是这道门。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门外和玉河之间的区域就形成了极为特殊的“繁华地段”,一方面,大门南北两里的区域內,没有任何真正开放的店面,另一方面,各路官员总能找到落脚的地方,吃喝玩乐都不例外。
    当然,这些“待遇”都需要足够的“身份”来保证。
    就在这片区域內,一座座大小、风格、品相都不同的院子错落有致的分布著,除了“內部人士”,谁也说不清具体归属,也许看起来有些逼仄的小院內住著某位大人的外室,也许大门开、人来人往的大院其实只是个聚会的场所。
    也许某个院子里住著的,是看见都只能装作没看见的人物,这一点在谢鳞赶到目的地叫开门,发现是戴权亲自迎接后愈发確认。
    “见过老內相!”所以,他急忙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行礼。
    “好了,今天这里没外人,不用这么客气。”老太监一副笑眯眯的欠揍脸,伸手做个“请”的手势就进门,边走边看向后面战战兢兢、几乎脸都嚇白的贾蓉,“这是寧国府珍哥儿的小子?咱家都记不起来上次见到是什么时候了。”
    “老內相日理万机,哪有閒工夫搭理这些有的没的?”一进客厅,谢鳞笑著帮忙介绍,“不瞒您说,这次能弄到几个瓶子,多亏了珍大哥帮忙招呼,恰巧听说您这里有几个龙禁尉的空缺儿,蓉哥儿又是至今白身,这不是正赶上了一一还不给老內相磕头!”
    “见过公公!”贾蓉立刻跪在地上,脑袋磕的“”有声。
    “可怜见的,起来吧!”戴权边说边坐上主位,顺便示意两人在客位入座,“你小子挺可以,敢在咱家面前玩儿“空手套白狼”,我就说你什么时候懂的官窑,原来是从寧国府里弄到,再转手送到咱家院子里,真真是做的好生意啊!”
    “公公您误会了,珍大哥可是我的挚爱亲朋、手足兄弟啊!”谢鳞立刻摆出“被侮辱”表情,“这不,刚听说龙禁尉的事情一一”
    “你倒是真敢提!”戴权“无奈”的摇摇头,“也罢了,一共就两个空缺儿,锦衣军北镇抚司的赵全要去一个,他这么多年为皇爷辛苦,不给说不过去,另一个原是准备给户部那位阁老的亲戚,既然你开口,又有贾家的情面在,咱家还能怎么说?
    只一样,该有的规矩就是规矩,咱家就算能说话,也不能平白坏掉,库平银两千两,
    有一半儿是进我的院子,看在定城侯府的情面上可以免掉,可这捐纳的一千两,无论如何也不能省,你记得和这小子的履歷一起送去內务府,自有人会接手。”
    他这话一说,谢鳞不仅没觉得开心,反而更加怀疑一一太顺了!
    太监作为华夏封建时代的特殊產物,正所谓“存在即合理”,能够绵延两千年,自有其存在的道理,但不论什么“道理”,有一点但凡是稍微了解的都知道,他们因为身体残疾,绝大多数在性格上都有缺陷甚至扭曲。
    比如,戴权最著名的“特点”就是“棺材里伸手一死要钱”。
    能让他这么痛快免掉一千两银子,必然会有更加重要的“代价”在后面等著,反正谢鳞不觉得自己有这么大面子,定城侯府更不会为了一点儿银子欠戴权人情。
    “老內相说笑了。”所以,他第一时间就拱手赔笑,“既然有规矩在,哪里能隨意坏掉?珍大哥別的事情不敢乱说,该出钱的时候可从来没含糊过,银子就在车上,连带著还有几个瓶子一一蓉哥儿,你去叫人卸下来。”
    反正出钱出东西的又不是他,
    “你小子,在咱家面前也敢弄鬼!”戴权看出他的怀疑,忍不住笑骂出来,“行了,
    蓉哥儿是吧?你也不用担心,只管赶看马车去后面院子,自会有人接手安置,银子咱家收下了,回去告诉珍哥儿一声,事情就这么定下。”
    贾蓉急忙跪下,却看向某人没说话。
    “没听见刚才的吩咐吗?”谢鳞心底一沉,知道今天的事情没这么简单,自然也不想再绕圈子,“送去之后你也不用回,只管家去就好,我还有事要向老內相稟报,没办法去给珍大哥说明了。”
    贾蓉这才给两人分別磕头告辞。
    屋里剩下的两人都明白,刚才的事情连开胃菜都算不上,正五品的龙禁尉,听起来好像很厉害,与接下来的事情相比屁都不是。
    “年纪不大,心思不小!”目送贾蓉离开客厅,戴权立刻表情严肃起来,“咱家也不瞒你,今天叫你过来是有事吩咐。”
    说完他就拍拍手,立刻有两个小太监抬进来一桌简单的酒菜。
    “老內相应该知道,定城侯府真正说话的是我大哥,有些事情只要他不发话,我说再多都没用。”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谢鳞当然不会再装傻。
    至於是否得罪戴权,其实严格来说也就那样。
    太监是皇帝的近侍,天生具备“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优势,一般人確实不敢得罪,但像是谢鯨、戚建辉等实际掌兵的武勛,却是另外一回事一一一个手握精兵的亲信大將,和身边服侍的太监,对皇帝来说哪个更重要?如果必须死一个,应该留下谁?
    这根本不是选择题,而是定向题。
    谢鯨確实难说会为谢鳞硬刚戴权,涉及到定城侯府的利益另论。
    “所以,咱家今天找的是你,不是你大哥!”戴权端起酒杯抿了一口,“你小子这次南下,是为皇爷办事,咱家虽说只是伺候的奴才,也明白要为主子分忧,我知道你大哥肯定已经做了不少安排,可是很多时候,別人的永远都是別人的,安排再好也有顾不上的地方。”
    “公公的意思呢?”谢鳞皱著眉头举杯陪饮。
    “你们三个小狗进来吧。”戴权没有绕圈子,向门外招呼一声才继续说道,“咱家有些人手,你南下时一起带上,有事儘管吩咐他们,多点儿消息干什么都方便。”
    两人说话的工夫,就见三个锦衣军打扮的壮汉快步进门后跪下。
    “老內相说笑了,在下何德何能敢吩咐锦衣军的大人?”看到眼前的三个“熟人”,
    谢鳞表情无比严肃,“更何况,他们都是赵堂官魔下吧?怎么就成了公公的人?”
    眼前三个锦衣军校尉,正是很久以前有过一面之缘的总旗卢远星、沈剑和小旗丁路按道理说,他们既然能够参与到追捕朝廷钦犯的工作中,那就一定是北镇抚司的人。
    大乾的锦衣军確实承明制,但又和当初的锦衣卫有所不同。
    同样分为南北镇抚司两部分,却没有设立全权管理的职位,而是两家分別设立指挥使官职,然后各自向皇帝负责,其中,北镇抚司主管行动、以对外为主,指挥使就是刚才提到的堂官赵全、安泰帝登基前的安王府侍卫统领,卢远星等三人肯定是他这部分的。
    南镇抚司主管对內监察,对象包括但不限於朝廷百官、军中將领乃至於同属锦衣军的北镇抚司,虽然也有指挥使,其实只是一个傀儡,真正负责的就是戴权本人。
    锦衣军就是安泰帝在宫外的眼睛。
    赵全和戴权都是安泰帝亲信,没什么高下,而且肯定不对付。
    三个原属赵全的锦衣军突然变成戴权的人,外人傻了才想沾上。
    “安排人跟著你是皇爷的意思。”没想到,戴权第一句话就直接让人没法多说,“至於说正好是这三个小狗,你不用多想,咱家和赵堂官確实有些不好说,但都是伺候皇爷的,大事上肯定不会耽误。”
    “末將多言了!”谢鳞急忙站起来向皇宫方向躬身行礼。
    做完这一切,他打量几眼跪著没说话的三兄弟,心气慢慢下沉。
    毫无疑问,他们就是安泰帝伸向江南的触手,哪怕他早知道这次南下明为处理林如海遇刺案、实为宫中二圣爭夺江南主导权,当问题直来直去的摆在眼前时,他还是心底浮起淡淡的悲哀一一如此行径,置国家大事於何地?
    太上皇和安泰帝父子的內斗说是“控制”,其实从来都没控制住。
    “卢远星百户你来安排,协助你处理案子。”眼看他不敢再哗哗,戴权终於进入正题,“沈剑和丁路也会掛在你的名下,同样跟著前往江南,只是到金陵以后,你就不用再管,他们剩下的事情也不需要你再辛苦。”
    “末將明白!”谢鳞马上答应。
    心里的意见和想法?重要吗?
    “好了,你们三个小狗见也见了,该说的咱家也替你们说完了,该忙什么忙什么去吧。”事情安排完,戴权立刻將锦衣军三兄弟挥退,紧接著就安抚某人,“你也不要多想,皇爷对你、当然还有你大哥很放心,只是怕你到江南后人生地不熟,吃亏事小,误事可就麻烦了。”
    “末將多谢陛下厚爱!”谢鳞只能这样表態。
    就和从进门到出去、全程没资格开口的锦衣军三兄弟一样,他在这种事情上也只有听招呼的份儿,根本没有说话的权力;至於说这仁人到底怎么用,那就要看將来具体的事情了。
    而且,三兄弟情况特殊,反而更適合此次南下的案子:他们原本是赵全的人,现在调到戴权魔下,两边都能扯上、同时又两边都谈不上地位,可以最大程度的避免江南方面情报被赵全或者戴权单方面控制的问题。
    事情还没开始呢,“预防措施”就已经到位,真是让人无语。
    “好了,事情安排妥当,咱家正好放心。”眼看他如此老实,戴权脸上终於露出笑容,用力拍了几下巴掌才继续说道,“你呢,就在这里放心等等,有位贵人要过来,咱家正好有事,就不耽误了。”
    “恭送老內相!”谢鳞严肃一礼。
    隨著戴权的巴掌声落地,刚才的两个小太监又进入客厅,將一筷子没动、仅仅被喝掉两杯的酒席撤下,紧接著又有人抬进来一桌明显更加丰盛的酒菜,隨后院中响起一片杂乱的脚步声,又很快越来越远、直至消失,包括说完就走人的老太监。
    “贵人吗?”谢鳞慢慢坐在回椅子上,不知道该说什么。
    原本还有不少人声的院子似乎清空了,静的有些反常,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他有些茫然的枯坐半响,除了时不时看看门外,竟是不知道还能干什么。
    “鳞二哥可在?”也不知多久,院子里终於传来惊喜的男声。
    望著逐渐进入客厅、只有十三四岁左右、偏要做出小大人模样的年轻少年,哪怕是对方一脸的惊喜,谢鳞心底依然觉得很是压抑。
    荣国府,贾母院后宅。
    一向是贾宝玉“专属”的碧纱橱中,今天“入住”两个陌生的来客,初次和贾母睡的这么近,哪怕是三姑娘探春一向英气,此时也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如果不是因为某人,自己有可能会被老祖宗如此看重吗?
    什么?迎春?此时正不知所措的站在床前,訥訥说不出话。
    “你们两个丫头,还不过来陪我老婆子说说话,也给丫鬟铺床的时间,天色这么早呢,睡得著吗?”正犹豫时,贾母已经在隔扇门的另一侧招呼,“说起来,咱们娘仁还是第一次一起歇息呢!”
    “老祖宗!”探春急忙收起心思,拉著迎春过去。
    “好了,坐下吧。”贾母一脸慈爱,“原本老婆子还想说些別的事情,看你们的样子就知道,要是再拖下去,还不知道会让你们想起什么呢,乾脆,咱们娘仁都別藏著掖著,
    有什么话都说出来,省的互相猜来猜去。”
    “老祖宗!”相比也迷茫的迎春,探春面颊泛红,哪还不明白这是贾母故意的,暗示她和某人的事情,“非是孙女隱瞒,只是鳞二哥南下多有安排,至今也没个说法,原想著定下来再让老祖宗做主,却不想事情有些超出掌控。”
    “你呀,就欺负二丫头老实胆小吧!”贾母轻轻一嘆,將终於反应过来、面颊完全羞红的迎春搂住,“鳞哥儿是个好的,要是早知道今日,老婆子说什么也要舍下脸面,替你把事情定下来,只是如今你们两个小蹄子不老实,我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办。
    论理,我们也是传袭至今的大户人家,万万没有两女嫁一婿的道理,只是毕竟不比当年,再加上谢家又是眼看著起势,你们俩早早自己定下,我也就不再枉做小人,不如这样,鳞小子不是说很快就能做完江南公务么?待他一回来,你让他上门提亲如何?”
    “全凭老祖宗做主!”探春红看脸低下头。
    “没羞的小蹄子!”贾母无奈点了点探春额头,楼著迎春继续问道,“二丫头,委屈你,若是不愿意一一”
    “我愿意!”迎春明显急了。
    “你们吶!”望著眼前已经泼出去的水,贾母都无语了,“这辈子算是栽给鳞小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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