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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2.34 薛宝琴:还真是巧呢!

    第142章 2.34 ?薛宝琴:还真是巧呢!
    第二卷2.34薛宝琴:还真是巧呢!
    转眼已经到了月底。
    这个年代的京杭运河依然算是整个华夏的南北大动脉,漕运也是隋以后歷代大一统王朝最主要的运粮方式之一,以大乾为例,整个京城的粮食供应大半依赖於此,当然也包括其他大宗商务。
    为啥强调大一统王朝?
    连北方都没有的朝廷,有运河能怎样?
    铁血大送::::::.你懂我意思吧?
    所以,整个通州码头很是繁忙一一再往北进京的运河河道虽然还在,却已经失去了大宗运输能力,基本沦为观光路线了。
    比如,东安门外的玉河其实也叫“御河”,原本可以运输的。
    “总算是都已经上船。”望著最后一个亲兵进入客船,谢鳞轻轻鬆口气,先不著痕跡的扫一眼急急忙忙跑远的陌生背影,这才看向依然陪自己站在岸边的赵磊,“你们都按我说的准备好了?”
    “大人放心,绝对一个不差。”赵磊赶紧匯报,这些日子的培养让他明显沉稳许多,
    至少看起来如此,“所有的火器和衣甲全都已经在天亮前装船,就连隨身佩刀都提前放入船中,省的泄露消息惹来麻烦,所有兄弟都是便装,没有例外。
    马匹原本最麻烦,幸好您已经在扬州有所安排,不用再从京城运过去,如此一来,我们只需要两艘客船和两艘货船就能完成所有人员和货物的运输,按照正常速度,日夜不停地话,大约十日左右可达扬州。”
    “那就好。”谢鳞这才点点头,“平原侯府蒋大哥的名帖你一定要拿好,到扬州后立刻带上,去扬州卫指挥使罗进府上拜望,根据他的传信,包括驻地、粮餉、马匹等各方面安排都已经完成,不用我们再麻烦一趟。”
    “大人放心,属下不敢忘!”赵磊急忙表態,旋即面露犹豫之色,“只是如此一来,
    不就等於提前暴露吗?”
    “暴露又如何?借给那些个不知死的奸商胆子,他们还敢再来一次刺杀?”谢鳞面露不屑之色,“事情虽然尚未查清,消息却已经传回来不少,当初对林叔动手的那家小盐商,掛在『八大盐商』倒数第二的黄志筠黄家名下。
    有意思的地方也在这里,一个是这家小盐商很快就“遭了火灾全家尽没”,明显有杀人灭口嫌疑,另一个是黄志筠自己也没查出来哪里出了问题,至今连个说法都没有,最后,林叔到现在也没提过一句黄家,显然另有隱情。”
    “大人,可有什么需要属下提前安排的?”赵磊赶紧问道。
    “做好人员的恢復训练,我不希望过去的时候,你们仍然没有具备战斗力。”谢鳞一句话让手下脸色汕汕,“林叔那里你们提前招呼一声,拿著我的名帖上门拜访,算是打个前站,东西不要忙著送过去,等我亲自看望时再说。
    想办法查清楚一一算了,你们也查不出东西,和你一起上船的不是有三个新来的兄弟吗?你记得,不要和他们太亲近,但也不要故意疏远,有什么不知道的只管问,自会有消息送上,记住,不要过问他们的任何事情,明白吗?”
    “大人,属下能否问一句.....:”赵磊很不放心。
    “锦衣军,还要问吗?”谢鳞语气冷淡。
    “属下多言了!”赵磊脸色猛变。
    锦衣军是对外称呼,正式名號应该叫“天子亲军”,朝廷中不论文武,没谁愿意和他们打交道,与前明不同,至少目前来说,他们的名头还有很大的威力,谁也没胆子隨便抹黑,这其实也是皇家威严的体现。
    不像前明中后期,“厂卫”早已名声稀烂,是个人都敢弹劾辱骂。
    当然,这不代表大乾皇家的威严没有损失,別的不提,就说林如海遇刺,完全相当於一巴掌抽在安泰帝脸上,更別说一年年减少的各种税收,宫中“二圣”的內斗影响太恶劣,受影响最大的是皇家外围势力。
    比如,甄家这两年吃了不少弹劾,换作以前,谁敢?
    谁不知道他们是太上皇时期放在江南的眼线?
    “也不用想太多,他们和我们不是一路人,这次算是合作也好、监督也行,就那意思,別得罪,但也別太当回事。”谢鳞只是不愿意搭理锦衣军,不代表他就怕了,“记住,水运潮湿,一定要保证我们的火器不出问题。”
    “大人放心,属下见识过它们的威力,早已当成这次公务的依靠。”赵磊终於笑了出来,“真没想到,世间还有如此宝贝。”
    “行了,出发吧。”谢鳞点点头,指著绵延远方、直到看不清楚的运河说道,“一路上儘量不要亮出名號身份,碰到麻烦的时候再用名帖说话,十二侯四家的名声,相信这一路没谁敢不给面子,但你记住,我们虽然不怕事儿,也没必要给自己找麻烦。”
    “属下明白!”赵磊赶紧躬身行礼。
    “出发吧!”谢鳞这才拍拍他,“只要我们这次能够为朝廷、为陛下解决麻烦,功劳必然不少,我要是得了好处,身边总要留几个好用的人手,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多谢大人栽培!”赵磊一脸狂喜跪在地上。
    谢鳞没再多说,点点头直接转身,沿著栈桥向外走去。
    “鳞二哥!”直到路过桥头的一辆马车,明显带著小心的熟悉女声从车中传出,车窗帘小心的拉开一道缝隙,宜嗔宜喜的俏脸露出半边,不是史湘云又是哪个?“事情可都办完了?”
    谢鳞停住脚步盯著她,却一句话都没说。
    “哥哥!”史湘云瞬间面颊緋红,微微低下臻首让开与某人的对视,声音也变得愈发细小,“小妹也是..::.这不是找你道歉吗?”
    “你的『道歉”,就是在码头上说句话?”谢鳞终於没好气的开口,“我得说,这可真是太有诚意了。”
    “小妹又不知道哥哥什么时候出发,只从二姐姐那里打听到少许消息,说你会在月底安排一批人先行南下,这才让府上奴才到码头上盯著,我自己住在家里的铺面等待。”史湘云也很委屈,“我不是没想过去你府上,想了想还是没敢。”
    “你们在这边还有铺面?”谢鳞微微一愣,这一点他真没想到。
    “史家虽说......到底还有不少祖上的產业。”史湘云面露悵然之色,“『阿房宫,
    三百里,住不下金陵一个史”,鳞二哥不会以为这话全是吹牛吧?”
    “当初给你们编这话的人就没安好心。”谢鳞无语的摇摇头,“玉堂金马、阿房宫、
    金陵王,这些称谓哪一个不是皇家才能用?你们祖上也够可以,竟然都坦然生受了,还敢用到现在,更別说薛家区区商户,居然有胆子到处宣扬自己有钱。”
    “这都是祖上传下的啊!”史湘云很不解。
    “隨你们,只是有句话,不知道你听过吗?”谢鳞想起一段著名的评价,“倘是狮子,夸说怎样肥大是不妨事的,如果是一口猪或一腔羊,肥大倒不是好兆头。”
    鲁*什么都是我说的*迅:我確实说过这话。
    “啊?”史湘云终於明白过来。
    “走吧!”谢鳞无语的摇摇头,“你们史家的铺面?”
    码头泊位,一艘颇为普通的客船。
    真的非常普通,说的详细些,就是封建时代內河上很常见的双桅、硬帆、平底运输船,排水量也就上百料的样子,甲板以上两层,按照惯例的话,一般下层属於功能区、普通客舱,上层则以高档客房为主。
    “哥哥,还真是巧呢!”此时在上层的一间明显改装过、尺寸和装饰都显富贵的客房中,一个垂少女透过舷窗,笑嘻嘻望著不远处的栈桥,“前些日子在金陵,我一直从宝姐姐那里听到这位『鳞二哥”的消息,耳朵都快磨出茧子了,今日得见,果真不同寻常。”
    旁边的年轻男子一看就是那种性情柔和的大家公子,这次並未答话,转身向房门外走去。
    “琴丫头,你確认吗?”片刻后,他回到房內,哪怕是和妹妹说话,依然保持著风度,“我们虽说早就听说过他,可是至今没有见过;再说了,我以前好列还来过几次北地,你第一次过来就敢这么自信?”
    这两人当然就是薛蝌、薛宝琴兄妹“原本不確认的,现在確认了。”薛宝琴含笑望著码头,主要是和马车一起远离的背影,“身量八尺有余的男子虽说不多,在京城却也不至於只有一个,但又正好送走一支船队,这世上可不会有这么多巧合,我记得宝姐姐提过,鳞二哥要下月初才会赴任。”
    “不错。”薛蝌眉头轻皱,“上任为官不是小事,他正好是武职,必然要先一步將亲信手下派出去打前站,这两天出发很合理,再加上刚才那位八尺壮士一看就是武人,確实不会有这么多巧合,只是如此一来的话,琴丫头,你不去打个招呼吗?”
    “要打招呼也不是现在,哥哥不是已经派人跟上去,方便在必要时拜访吗?”薛宝琴摇摇头,“哥哥没去贾府?”
    “去了。”薛蝌一脸讽刺的摇摇头,“琴丫头你晚来几天,可能不知道情况,人家的门槛实在太高,不是我们商户能进的,我连个愿意通报的奴才都找不到,就扔出去足足五两黄金。
    区区奴才而已,人家连银子都不要,更別说见到什么正经的主子了,也不知当初大伯怎么联繫的,我到现在都没想到,看门的奴才在听到我报名的时候,竟然回了一句『没听说过”,真有意思。”
    “见还是要见的,哥哥別忘了,薛家和贾家是老亲,真要是就这么离开京城还罢了,
    若是直接跳过去,反而到定城侯府谢家去拜访的话,传出去太难听。”薛宝琴摇摇头,“小妹的意思,不如趁著见到鳞二哥的时候,请他代为传话。
    至於说这次进不去门,其实也没什么,什么“老亲”、“交情』之类事情,毕竟都是祖上的,我们又是二房,小妹专门来京城跑这一趟,原也不是为了他们,实在见不到的话,哥哥不见便是,横竖还有看门的奴才顶缸呢。”
    “听说如今的定城侯府承爵人谢爵爷,早已登上驍勇营总兵的位置,贾家无论如何也会给谢家面子,只是我们一一”薛蝌反而犹豫起来,“琴丫头,也许这次贾家看在谢家的面子上,不会拿我们怎么样,只看那些奴才的样子,以后恐怕难说。”
    “哥哥的意思是一—”薛宝琴明显一愣,“直接不去贾家那边?”
    “这位『鳞二哥”我也不见了。”薛蝌摇了摇头,“你就只当我没来过,自己到定城侯府一一不,以我们的身份,怕是很难直接见到谢爵爷,不如只去谢家二房拜见,你一个丫头,只要他稍微懂事一点,必然不会乱传消息。”
    “就算传出去,外人也只会以为我们不敢去见谢爵爷,就想让小妹到谢家二房打个前站。”薛宝琴稍一考虑就含笑点头,“唯一的问题就是损失些名声,薛家本是商户,本也没这么多讲究,横竖有和梅家定亲的事情在,小妹怕是难说什么名声。”
    “梅家,哼!”薛蝌苦笑著轻抚妹妹脑袋,“琴丫头,苦了你。”
    “嘻嘻,哥哥说哪里话?小妹若是当真嫁入梅家,怕是才要跟著受罪呢,以前没来过不知道,这些日子你又不是没打听,都成什么样子了?”薛宝琴露出勉强的笑容,任何一个正经姑娘,哪有谁真会不在乎自己的名誉?“我算是省掉將来的麻烦。”
    “可惜,我们毕竟是一一”薛蝌表情苦涩,抬头正好看到被他派出去的手下回来,“罢了,且看看这位『鳞二哥』到底如何,是否如传闻中那样能为。”
    “正所谓“闻名不如见面”,再好的名声,总要当面见见才能確定,我们跟著爹爹跑生意,已经见过多少『盛名之下其实难副”的空桶子了?”薛宝琴重新恢復笑容,显然是走出了刚才的悲伤情绪,“哥哥,京城的生意还要多久?”
    “总要十天半个月,才能处理完这次运来的东西。”薛蝌稍一考虑才回答,“只是,
    鳞二哥下月初就会赴任江南,你要快些才行。”
    “小妹听说北地有句俗话,『三六九,出门走”,不如就在下月的初三吧,哥哥別忘了提前一天让人送张拜帖过去。”薛宝琴说完就看向房门,因为已经有明显的脚步声传来。
    “奴才求见大爷。”很快,通报声传进房內。
    “进来吧!”薛蝌先向妹妹点点头,见她到內间迴避后才將手下人叫进门,“怎么样,可曾打听到什么消息了?”
    “回大爷,刚才那位壮士確实是定城侯府的鳞二爷。”进门的男僕急忙答道,“他和马车离开码头后,进了一家名为『滨河居”的酒楼,奴才打听过,那是保龄侯府史家的產业,马车也是,和谢家同属於十二侯。”
    “知道了。”薛蝌表情古怪的摆摆手。
    “奴才告退!”男僕很有眼色的躬身出门。
    “哥哥,怎么会是史家?”片刻后,薛宝琴奇怪的出来问道。
    “史家算起来也是老亲。”薛蝌摇摇头,“罢了,先不提他们,琴丫头,你就直接入住这家『滨河居』,只当不知道史家。”
    “哥哥说的是。”薛宝琴点点头,“你呢?”
    “我去京城一趟,一方面为了生意,另一方面也继续打听一下梅家的情况。”薛蝌表情一冷,“没有谁能这样对我薛家,哪怕他是什么翰林老爷!”
    “哥哥,正所谓“民不与官斗”,我们恐怕斗不过他们。”薛宝琴急忙劝阻,“横竖当初的婚事只有自家知道,梅家应该不会乱传。”
    “不如—”薛蝌表情一动,“你和鳞二哥提一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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