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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2.37 王熙凤:你就再也不见我?

    第145章 2.37 ?王熙凤:你就再也不见我?
    第二卷2.37王熙凤:你就再也不见我?
    亥正(二十二点)刚过,荣国府西侧门。
    未上横门的两扇木门无声无息打开,一个高大的身影迈过小小的门槛,进来后立刻將门关好门死,没等他回身,箭道旁边的绿树丛中就有一个娇小的身影站起来,主动迎了上去。
    “鳞二爷隨我来。”平儿轻轻一礼就转身带路。
    “平姐姐,何必这么麻烦?我又不是不知道路。”谢鳞轻声问道。
    “不过是以防万一罢了。”平儿没有回头,边走边压低声音解释,“奴婢已经將院里的人全都找藉口请出去,鳞二爷不必担心。”
    :”谢鳞忍了又忍,总算没有当场骂出来,“平姐姐说笑了,我有什么担心的?我甚至连这次过来干什么都不知道,凤丫头的性子我了解,从来都不是干大事的料子,你又不告诉我。”
    :.有些话不该奴婢说。”平儿说完就不再哎声。
    凤姐院到西侧门本来就不远,两人又是闷著头走路,不过眨眼工夫就走到门口,平儿直接推开院门,却並未跟著进去,只在门口做了个“请”的手势,隨即站在內侧门边,明显是要在某人进去后关门上门门,然后继续“望风”。
    “平儿,你今天到底什么意思?”到了这份上,谢鳞不再客气。
    “鳞二爷放心,今天这院里不论发生什么,都不会有分毫风声传出去。”平儿低著头,默默跪在地上,“我们奶奶..:..横竖就在房里呢,你们主子的事情自己商量,若有什么需要奴婢去做,只管吩咐一声就好。”
    谢鳞皱了皱眉,眼见问不出什么,只好转身大步向房內走去。
    为什么对王熙凤这么客气、谨慎?
    “金釵”情结只是一方面,甚至当初的恋情也没这么重要。
    最主要的问题在於,她出身王家,一辈子都把娘家和王子腾当做最重要的关係,动不动来句“我们王家一一”,反而对自己“荣国府大少奶奶”的身份一直没啥概念。
    或者说,她分不清主次轻重,偏偏性格衝动的一塌糊涂。
    很明显,她今天能直接逼著平儿去送信,让某人过来说话,必然是因为事情已经到了无法拖延的地步,如果他不来,这位“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卿卿性命”的凤辣子真可能爆发,之后的事情绝对超出掌控。
    没什么意外的话,她的问题必然是因为王家。
    但某人对王家也好、王子腾也罢,其实並不怎么想沾上。
    道不同,不相为谋。
    “狗东西,你还敢来一一”他刚一进门,早已等到不耐烦的王熙凤就骂出来不过,谢鳞却没兴趣听她爆发,直接一把抢入怀中吻住。
    “说吧,到底干什么?”良久,他轻轻放开怀中佳人,
    “你....:”王熙凤抬头就想接著骂,却瞬间感觉到怀中熟悉的异常,只能一句话堵在口中,憋了半响才继续说话,“是不是我不让平儿那蹄子过去叫,你就再也不见我?”
    “凤儿,我们现在不方便。”谢鳞勉强解释。
    “是是是,不方便。”王熙凤非常恼火,“你连去江南放外任的事情都不让人告诉我,若不是后面那个假正经提到,我到现在还要蒙在鼓里;还有你大哥,
    好岁当初我也叫了他半年的『大哥哥”,如今竟要被他防贼似的疏远,真就不讲一点儿情分?”
    “凤儿,说事儿!”谢鳞一把將她横抱起来,一起坐在床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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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娘们从来都不是能沉住气的性子,如今却能反覆绕圈子谈交情,原因肯定不是她想这样,而是麻烦太大、偏偏手里没有任何筹码可言,只能虚空造靶,然后用不存在的东西作为交换。
    方法是不是很熟悉?
    “洗衣粉!”(.jpg)
    “大规模杀伤性武器!”(.tt)
    “你一一”王熙凤表情一滯,气势瞬间低下来,语气也变得小心翼翼,“昨个儿上午我回了一趟娘家,二婶子..:::
    ”
    “平儿已经告诉我了,你只需要说出来,你那位好二婶想要什么东西?”谢鳞不耐烦的打断她。
    如果说王子腾好岁也是出身大家、能力突出,只是心思有些太大的话,他这位夫人真心能算是那句“娘们当家,房倒屋塌”的古训標本,贪心、眼皮浅、事多、野心大,偏偏找不出几个优点。
    也不是,至少她的长相极为抗打,年轻时绝不比王熙凤差什么。
    也许,这就是王子腾能够容忍她至今的原因?
    咦,貌似王家出身的姑娘一一女眷都是这样?
    王夫人、王家太太、薛家太太、王熙凤,还好薛宝釵不是。
    “她早就知道你我的事情,却从未告诉我我二叔。”看出某人的不耐烦,王熙凤急忙解释,俏脸也隨之发红,“要不是她当初帮忙遮掩住,我们还不知道要遇到多少麻烦。”
    “哦?”谢鳞皱了皱眉,“平儿说的?”
    “不是。”王熙凤摇摇头,“是我们在园时,被鸞儿妹妹看到。”
    “你那个堂妹?”谢鳞眉头皱的更紧了。
    王子腾一共兄弟仁,老大也就是王熙凤的亲爹早逝,他作为次子“兄终弟及”,虽说没啥爵位传承,好岁算是王家家主,另有一个老三王子胜,目前在淮安卫掛个指挥使,也是依靠贾家资源得以上位,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的样板,基本可以忽略不计。
    对了,这哥俩不说亲如一家,那也算势同水火,原因是爭位置。
    略过没屁用的王子胜,目前京城王家二房、也是正房的王子腾膝下三个孩子,长子王仁就是红楼中著名的“王大舅”、“奸兄狠舅”中的后者,京城皆知的“太岁”;次子王义才是王子腾真正培养的接班人,虽然谈不上出类拔萃,好岁像这么回事。
    另有一个最小、非常受疼爱的小女儿,小字“王鸞儿”,比王熙凤小几岁,
    不论长相还是智商都很不错,当初,谢鳞还打过“姐妹”的小心思,后来因为没办法放弃了,这么多年都没什么联繫,想不到今天再次听到。
    “昨天中午,鸞儿妹妹还一起吃饭,二婶子提到我们的事情时,她还跟著嘲笑几句,羞的我什么似的。”王熙凤面泛红晕,少见的低著头说话,“好弟弟,
    你就帮帮吧,当初二婶子其实很看好我们的事情,要不是你大哥反对,再加上这边府里,说不定我们一一这话......怎么说呢,对,也不对。
    他和王熙凤之所以有缘无分,虽说能找出一堆原因,但归根结底还是要落在利益上,有些难听,却是真话一一两人对婚事都没什么决定权,能决定的谢、王两家话事人,谢鯨看不上王家,王子腾更需要贾家。
    不论王家太太说什么,其实都只算“建议”,什么都决定不了。
    她在这种时候说出来,目的只是拉交情、谈关係,惠而不费。
    “园吗?”谢鳞表情古怪。
    他记得清楚,两人后来在园,动作都不小,王鸞儿看见了?
    “什么园?”王熙凤先是一愣,旋即羞恼的就要和某人撕扯,“谢老二,
    你又想什么脏东西?”
    “咳咳,你说什么呢?”谢鳞急忙辩解,“我在想,你堂妹比你没小几岁,
    比我只小上一两岁吧?怎么到现在也没找个婆家嫁了?”
    他今年刚刚二十周岁,王鸞儿已经十七八,这年月算老姑娘了。
    “你要是愿意提亲,很快就能办好,都不用商量什么,我帮你带句话,然后你再隨便安排个媒人便好。”却不想王熙凤一点儿没有在乎,白他一眼把话题拉到某人身上,“別以为老娘当初没看出你那点儿心思,现在不是有机会了?”
    “我连你都没一一”谢鳞傻了才会选择这时候和王家正式联姻。
    “那是你废物,老娘就在这儿呢。”王熙凤不耐烦的打断他。
    “说正事吧。”谢鳞赶紧转移话题,默默抽回过於深入的大手。
    “老娘最討厌你这个,性子来了不分地方,一说正事儿又不念旧情。”王熙凤恨恨的骂了一句,眼看某人根本不接茬,只是瞪著她,没办法之下勉强认栽,“我没听明白二婶的意思,只听她说到京营的公务,还有什么『整军”,你知道吧?”
    谢鳞立刻眉头皱紧一一这事儿他不仅不想管,也管不著。
    王家,內书房,虽说已经过了三更天,这里依然灯火通明。
    作为大乾王朝最精锐军团、京营名义上的统师,京营节度使王子腾在军中的理论排序很高,实际权力却不大好说,也许对京畿其他地区的卫所、驻军影响很大,偏偏在真正的核心区域、十二团营中谈不上什么地位。
    这就是根基不稳的坏处,他依靠贾家上位,底蕴实在太差。
    更有甚者,他真正的最高任职其实只有千户加游击衔,隨后被贾代善选为接班人,近乎堰苗助长般一路提拔,短短数年就先代理后任职,坐上京营节度使高位,威望、身份始终没得到认可。
    同样因为他升的太快,在军中没啥心腹,连基本盘都没有。
    幸好,贾家现在的影响力尚在,他好岁能指挥动八公各家担任总兵的团营,
    也就是神威营(齐国公府)、立威营(治国公府)、扬威营(修国公府)和振威营(锦乡伯府)。
    问题也在这里,人家给他面子是看在贾家的情分上,再多没了。
    万一双方有利益衝突的时候呢?
    比如,整军。
    都不用猜!
    王家,正院。
    王子腾默默坐在椅子上,望著书桌上一大材料,以及桌下一地的废纸团,
    想说什么偏偏说不出来,“如在喉”放他身上无比合適,难受的连骂人都没心情。
    《京营节度使衙门关於效忠陛下、做好整军的工作方案》。(.pdf)
    咳咳,大致就这意思,但效果嘛..::.你没法討论不存在的东西。
    “父亲,您找我?”当王义进入书房时,看到的情况就是这幅样子,他明显是刚被叫起来,以至於著装没怎么收拾好,进门后赶紧低下头,非常认真的行礼问安,只当一切都不存在。
    “我让你给谢鳞下帖子,请他喝酒的事情怎么样了?”事情到了这一步,王子腾实在没心情绕圈子,再说也没必要,眼前站著的是儿子,不行就打一顿,“日子定下了吗?”
    “这一一”王义表情一抽,“回父亲,儿子还没下。”
    “嗯?”王子腾刚想发火又顿住,脸色瞬间阴沉,“怎么回事?”
    “母亲拦住的。”看出不对的王义急忙答话,“昨个儿上午,她请了大妹妹回来小坐,没提到底商量什么,只让儿子先等等,事情说不定会有转机。”
    “哦?”王子腾表情微动,似乎想起什么,后悔的神色一闪而逝,“你母亲安排的吗?若是凤丫头能帮上,確实可以省掉不少麻烦,那就先这样安排吧;不过,你还是要早做准备,场面上的事情不能全靠內眷。”
    “父亲放心,儿子省的!”王义悄悄鬆口气,“听完母亲的吩咐之后,儿子亲自求了大妹妹,若是能做到最好,做不到也让她把帖子带上,亲自送到对方手里,想必事情能方便些。”
    “也好。”王子腾没有多说。
    “对了,儿子听说这两天神武將军府的冯紫英也安排饭局,想要请谢家二房那位坐坐,具体如何安排不得而知,但消息算是传出来了;再一个,这次请的客人中没有贾府爷们儿。”王义赶紧稟报。
    “连你大妹夫也没有?他不是和冯家有交情吗?”王子腾皱眉。
    “这个....:”王义有些小尷尬,“儿子听说,这次请的客人都是有军中身份的,实缺虚职先不说,至少名义上听著好听。”
    “算了。”王子腾的脸色慢慢变得难看,“你回去吧。”
    “儿子告辞,父亲也早些休息。”王义急忙行礼。
    当他走出房门时,明显听到里面传出一声长嘆,但他实在顾不上这些,自顾自低著头快走,半夜睡得好好的,被人强行叫起来干活儿,谁的心情都好不了。
    “二哥,父亲这时候叫你作甚?”正走著,熟悉的女声拦住他。
    “二妹妹?”王义明显一愣,“这么晚,你怎么也起来了?”
    “我刚从母亲那里过来。”王鸞儿並未仔细解释,“可是谢家?”
    “不错。”王义点点头,“父亲想要整军,却没有得到任何支持,就希望有一家能够主动站出来,可惜八公那边家主都拒绝,不得已之下,他才想试试联繫谢家,只是现在看来,事情恐怕没这么简单。”
    “大哥哥何不主动去找一下鳞二哥?”王鸞儿轻声问道,“若是不放心的话,可以拉平姐姐站个台,有她的情分在,就算事情没办法做成,好列不会太难看;只可惜他至今未娶、后宅空虚,若不然小妹倒是不介意打个前站。”
    “让我去求他?”王义的脸色不大好看,“他配吗?
    一“大哥何出此言?”王鸞儿急忙劝说,“定城侯府如今不同往日,有谢爵爷的身份在,京中哪家敢说一定能越过去?鳞二哥以前虽说有些..::.这不是都过去了吗?小妹觉得还是一一”
    “你让我再想想。”王义没答话,糊弄一句就转身走人。
    王鸞儿只能无奈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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