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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2.58 王皇后:本宫也不会亏待他们

    第166章 2.58 ?王皇后:本宫也不会亏待他们
    第二卷2.58王皇后:本宫也不会亏待他价紫禁城,大明宫。
    御书房中,安泰帝打发走奉詔前来商量军务的十二侯四家家主,有些头疼的揉揉太阳穴靠在椅背上,贴身伺候的戴权赶紧上前帮忙。
    “大伴,你说朕想办件事情,怎么就这么难呢?”良久,皇帝陛下沉著脸,烦躁的开口说道,“如今虽说还未確认消息,建奴南下的事情却也称得上刻不容缓,现在呢?限於钱粮不足,朕居然什么都做不了!”
    “陛下,老奴倒是觉得,几位大人说的都有理。”戴权和稀泥。
    “朕又何尝不知?”安泰帝猛的站起来,却不想脑子突然一憎,让他不自觉的身体晃了晃,嚇得贴身太监急忙扶住,“可现在面对国家大事,这个有理由,那个有藉口,唯独建奴那边找不到办法!
    钱粮、钱粮、钱粮,朕养他们干什么?他们以为朕不懂,还是天下只有他们聪明?每年夏秋两季农税,他们竟和朕说什么『青黄不接”,去年超过千万两的税银,现在就说难办,连区区五十万两都拿不出来!”
    戴权根本不敢接话。
    “算了!”大概是看出贴身太监的担忧,安泰帝不耐烦的摆摆手,“摆驾永寿宫!”
    “陛下,凤藻宫那边一—”戴权急忙劝道。
    “大伴觉得朕应该过去?”安泰帝表情冷下来,
    “老奴不敢!”戴权急忙跪下,“只是觉得,何不让王掌院帮忙联络?上次户部的温阁老所言並非毫无道理,军中之事確实不该他们插手,可这钱粮之事並非军务,由户部派人统辖並无不妥。”
    “大乾何时有此规矩了?”安泰帝表情无比阴冷。
    他又不傻,还能看不出这是文官想要插手军权?
    直到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竟然找不到有效的办法阻止,钱粮有没有、有多少,他完全不知道,一切都是户部说了算,就连每年一成的税收给皇室,他都突然意识到,这么多年一直是笔糊涂帐。
    户部说给多少就是多少,內务府任何决定都做不了。
    还有一个问题,这些事情他不知道,龙首宫知道吗?
    不知道?这天下到底姓什么?
    知道?他这个皇帝又能算什么?
    想到这些,他的心情要是会好才怪了。
    “这一一”戴权明显提前考虑过,“老奴以为,不妨事急从权。”
    “事急从权?”安泰帝皱了皱眉,刚想继续追问才发现贴身太监没再开口,稍一考虑就不耐烦的说道,“恕你无罪!”
    《大乾律》,宦官有敢言政事者,杀无赦!
    “老奴以为,不妨將文武两方的人员差距弄大点儿。”戴权急忙答道,“朝廷惯例,
    有资格独领一军的將领少说也是个指挥使,或者是总兵,这是三、四品官;钱粮之事无非就是算帐,不需要多大的角色就能办,有个郎中尽够了。”
    “哦?”安泰帝明白过来,考虑片刻后还是不甘心,“朕想想。”
    “陛下不如找一—”戴权急忙建议。
    “不用了,朕会想办法安排的。”安泰帝不耐烦的打断他,“摆驾永寿宫!”
    “遵旨!”
    凤藻宫,內厅。
    华丽的长榻上,王皇后美目圆睁板著脸,面无表情的盯著眼前的女儿;淑慧公主周玥委屈巴巴的跪在地上,看起来可怜不说,就连眼眶都已经发红,竟似马上快要哭出来。
    “噗一一”良久,皇后娘娘再也控制不住笑出来,一把住某公主耳朵,“提溜”著她到身边揽住,“死丫头,在本宫这里也学会演戏了,跟著璇儿那丫头学什么不好,偏要学这个。”
    “嘻嘻!”周玥高兴的扑到母亲怀里,臻首忍不住蹭蹭,“怪不得璇姐姐没胆子跟我回来呢,原来早就知道母后心情不好。”
    “说的好像我会因为心情不好就打人。”说归说,王皇后还是爱怜的轻轻拍了女儿几下,“我答应你们俩,去谢家二房商量生意安置的问题,你们倒好,不说到底商量的怎么样,竟然还有胆子在外男家中留宿!”
    “横竖只有自家人知道。”周玥其实也很心虚,因为在留宿的事情发生之前,她完全没有考虑过这种情况,当周璇向袭人说出要客房的时候,她也嚇了一跳,幸好现在没啥问题发生,“再说不是都安排妥当了吗?”
    “我还没问呢,到底找谁做的?”这才是王皇后关心的重点。
    “我没问。”周玥一脸茫然。
    王皇后:...
    “璇儿这死丫头!”良久,她只能咬著牙,强忍著打人的衝动,“你总该看见她和谁说话吧?”
    “璇姐姐和鳞二哥去的另一个院子。”周玥思考片刻才露出羞恼的神色,“我倒是听她提过一句,说是已经安排好,但並未带人介绍。”
    “呼一一”王皇后只能做个深呼吸,再次忍住打人的想法,“你总该记得,在谢家院子时都见过谁?”
    “荣国府的四妹妹,母后不是说要让她做我的伴读么?”周玥又不傻,当然意识到自已犯了大错,问题是她的性格就这样,根本不喜欢生意类事情,“还有一位薛家二房的妹妹,碰巧遇上的,我们三个处的很好。”
    “薛家二房?金陵薛家?”王皇后第一时间抓住重点。
    荣国府?有什么需要关心的?
    “我们聊到她们家的船运生意,还说让她给鳞二哥帮忙呢。”周玥点点头,“再有就是提到璇姐姐的生意,她俩都没过问。”
    “哦?”王皇后略一沉思,“我记得,薛家现在主要管事的就是大房和二房,你看到二房的姑娘上门,璇丫头去见的不会是大房的姑娘吧?”
    “应该不是。”周璇这次毫不犹豫的摇摇头,“没听琴妹妹提过大房那边有人进京,
    只说她的兄长因为生意去一家老亲府上拜访。”
    “老亲?贾府?”王皇后的反应和某人一样。
    “不是。”周玥再次摇头,“具体哪里她没提,好像是生意上的。”
    “生意吗?”王皇后想的更多,只是考虑到现实,无奈的揉揉女儿小脸,这才向外叫道,“元春!”
    “参见娘娘、公主!”刚才被“赶出去”的侍女这才进门。
    “你们府里和薛家是老亲,平日里可曾有过联繫?”王皇后和顏悦色的问道一一要说银子,周璇的生意再大,短时间內也不大可能超过薛家,哪怕是二房,“刚才玥儿说,今天见到了薛家二房的小姑娘,两人处的不错。”
    “回娘娘,奴婢从未见过薛家的人。”元春茫然摇头,“平日里家母和老祖宗偶尔传信,也从未提过薛家的事情。”
    王皇后忍了再忍,总算没叫人动手。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农药)
    连特么认识都不认识,想问什么都不可能问出来。
    “听玥儿说,她今天去谢家二房院子的时候,正巧碰到了你的四妹。”略一考虑,她决定暂时放弃想法,有问题让某人回答,“还说她们相处不错。”
    元春立刻明白自家女主人的真正问题所在。
    “相信她进来后,定会努力服侍公主。”所以,她的回答很套路。
    “好了,你这丫头先去睡吧。”王皇后这才鬆开女儿,“折腾一天不累吗?”
    “真可惜,不方便洗个澡再睡。”周玥很遗憾。
    “洗澡?”王皇后却瞬间意识到不妥一一自家女儿全天都去某人那里,又能在什么地方洗澡?“死丫头,怎么也没个忌讳!”
    “母后,鳞二哥府上的浴房很好呢!”周玥根本没看出自家母亲的担心,嘰嘰喳喳就把某人的设计说出来,却没注意到身边两人逐渐发亮的目光,“真可惜,宫里不太方便弄一个,若不然就能天天有热水澡洗。”
    “確实如此!”王皇后点点头,拍拍女儿示意她回去睡,顺便满含深意看向自家丫鬟“奴婢明白!”元春立刻点头。
    “刚才的事情,你都听见了?”王皇后这才满意。
    “回娘娘,奴婢明晚定会问清楚。
    “那就好。”王皇后轻轻一嘆,“说起来,本宫如此算计自己的侄女,確实有些不好,正好又听说薛家的事情,岂不是更合適?再说本宫也不会亏待他们,今后必然少不了恩典。”
    “娘娘,薛家那边奴婢確实知道的不多,只听说母亲的妹妹早已守寡多年,膝下一对儿女。”元春想了想才说道,“二房因为没有任何来往,也谈不上什么交情,但不论如何,一笔写不出两个『薛』字,相信他们会明白。”
    “本宫会让戴权查清楚。”王皇后没再多说,沉思片刻才轻轻揽住自家侍女,“你说,本宫当初是不是做错了?”
    “奴婢一一”元春根本没明白眼前贵妇人的意思。
    “算了!”王皇后摇摇头,没再继续刚才的话题,“你记住,明天无论如何也要保证,以后每月不少於一万两银子,宫里的事情本宫自会安排,外面由你去管,这些银子也是为你准备的。”
    “娘娘,奴婢倒是觉得,事情还没到那种地步。”元春轻声劝道,“大殿下毕竟还小,永寿宫那边的更小,陛下又是春秋鼎盛的正当年,剩余可以安排的时间足够;再说还有公主殿下,按照大乾皇家的惯例,她也到了及笋之年。”
    “本宫何尝想要如此?”王皇后面露疲惫之色,“正所谓『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你觉得永寿宫的两个贱人会閒著不动吗?”
    ....奴婢知错。”元春脸色一变。
    “还有史家。”王皇后並未苛责,“这两天本宫专门招来戴权问过,確实如上次所说,虽说当初因为大哥哥..::.总之,现在还很难说是否能够恩典,试试总没错,你毕竟是个妇人,许多事情不方便直接出面,总要有人担著的。”
    “娘娘,史家毕竟也是一门双侯的累世大族,他又很快会南下扬州,区区三两日时间,指望他能让史家投效,是不是有些太心急了?”元春不放心的劝道,“奴婢觉得,不如让他联繫上就好,剩下的事情可以慢慢来。”
    “这次定不下,本宫让谁去?”王皇后面露苦涩。
    她虽然是后宫之主,却碍於身份,长期没在“宫斗”方面投入太多精力,因为她以前根本不需要和任何人斗,有娘家的照应再加上她的身份,除了吴贵妃姐妹多少有点儿影响,其他任何人连让她“斗”的资格都没有。
    直到上元之变,一切都隨之改变。
    如今,当她想要培植势力,为孩子、也为自己的时候,却发现根本连个抓手都没有一娘家那边主要是清流,很多事情確实不方便让他们知道,安泰帝恩情已薄,身边除了元春,竟是无人可用。
    问题是,贴身侍女只能处理宫中的事情,外面呢?
    戴权再忠心、再有能耐,不说太监身份,他毕竟是安泰帝的贴身亲信,根本没这么多时间为她处理事情,也不可能做的太明显。
    所以,相比於史家的急躁,她其实也没好哪去。
    还有某人,想到这里,她下意识的跳过了。
    “奴婢明白了!”元春急忙点头,旋即露出犹豫之色,“娘娘何不亲自向他说明白?”
    王皇后俏脸表情一冷,美目狠狠的瞪一眼侍女,
    龙首宫,御书房。
    明亮的烛光下,太上皇坐在御案前翻著材料,哪怕是已经戴上镜,他依然看的很慢,中间还会时不时思考片刻;身边,夏守忠略显僂的身影一如既往、一动不动。
    “大伴啊,这是近几年江南的消息,里面怎么没多少那八家的情况。”良久,太上皇摘下镜,扶著御案起身,顺便摆手走贴身太监的扶企图,“真的是没有事情吗?”
    “皇爷,些许刁民之事,奴才不敢耽误。”夏守忠躬身答道。
    “刁民吗?”太上皇眉头紧皱,半响才继续说道,“朕记得当年南下的时候,八家的每一家都见过,现在好像不一样了?”
    “回皇爷,后三家是新补的,原本的三家在..:..此事也是当初稟告过皇爷的。”夏守忠急忙低下头,掩饰住脸上的恐惧之色。
    “钧儿(义忠亲王周钧)的那次啊。”太上皇的表情明显暗淡许多,“前两天冯唐过来提到的事情,大伴以为如何?”
    “这一一”夏守忠的脑袋愈发低下,“奴才不敢多言。”
    “恕你无罪。”太上皇语气冷淡。
    “皇爷,这八家毕竟一直孝敬的。”夏守忠急忙答话。
    “让他们孝敬皇家,还有什么不应该吗?”太上皇一句话就让夏守忠跪在地上,“一千万两啊,谢家的二小子真敢放话,还说是最多半年,哪怕做不到,若能有七八百万、甚至是一半,能为朝廷省去多少麻烦?”
    “皇爷,这个..:.:”夏守忠的额头已经抵在地板上,“老奴以为,这不过是小年轻不知天高地厚,正所谓『嘴上无毛,办事不牢』,他连江南都没去过,竟然敢如此放话,
    恐怕难说可信。”
    “所以,朕並没想过让他完全做到。”太上皇语气严肃起来,“前几天让你准备给老人的恩赏,你都准备好了吗?”
    “回皇爷,老奴正想让您过目。”
    “朕想念老友,这才照顾,新来的不必了。”
    “.....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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