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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2.69 梅夫人:咱们娘俩这辈子算是栽给他了

    第177章 2.69 ?梅夫人:咱们娘俩这辈子算是栽给他了
    第二卷2.69梅夫人:咱们娘俩这辈子算是栽给他了荣国府,贾母院前。
    相比於依然处於“混乱”状態的贾璉物品准备,这里明显有效率的多,三辆马车、十余个大大小小的箱子全部装好不说,干力气活的男僕也已经被打发走,只余下几个健妇在綑扎。
    大概是害怕吵到贾母的原因,所有人都刻意控制,场面虽然忙碌,却能做到有条不紊、並行不悖,更没多少噪音。
    “哎哟,这是快准备好了?”王熙凤带著丫鬟,刚转过西墙边通道,看见大致情况就开始,“我今天算是涨了见识,怪不得老祖宗须臾都离不开呢!”
    “见过璉二奶奶!”门口的“负责人”鸳鸯急忙招呼。
    “你忙你的,不用管我。”王熙凤笑著上前挽住她,又扫一眼马车旁“监工”的司棋和侍书笑道,“看著还不错。”
    “二奶奶说什么话,奴婢还有什么可忙?”鸳鸯不会傻的把客气话当真,指著眼前的情况笑道,“这不是都快完了?”
    “不耽误就好。”王熙凤应付一句,扫视周围后皱眉,“怎么不见二妹妹?这都是她的东西,好岁也该看一眼,省的漏下什么。”
    “装车前,二姑娘在里面院子里检视过,没问题。”鸳鸯急忙答道,“虽说奴婢不敢跟二奶奶比,这点儿事情还是不会弄错的。”
    “哎呦,哪个说你弄错了?咱们府里谁不知道,你在老祖宗眼里是头一个,她老人家的眼光还能错了?”王熙凤意识到失误,赶紧笑著补充,“二妹妹眼看著出远门,我这个做嫂子的还能不问问?”
    “看我,都忙昏头了。”鸳鸯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贾璉是迎春同父异母的亲哥哥,王熙凤自然是亲嫂子。
    可惜,这个问题別说鸳鸯,整个荣国府都快忘光了。
    一提荣国府的姑娘,谁都绕不开“四春”,刨去已经入宫、十多年不见的元春,其他三位虽说平日里姐妹情深,其实各有不同。
    二姑娘迎春是贾赦的庶女,属於荣国府大房。
    三姑娘探春是贾政的庶女,属於荣国府二房。
    四姑娘惜春是贾敬的庶女,属於寧国府,根本不是荣国府的人。
    纯以血缘论,这三只最近的只是“堂姐妹”,惜春就更远了。
    她们仁都是从小跟著贾母长大、住在贾母院中,久而久之都快让大家忘记她们的出身,再加上荣国府的一贯气氛,三人平日里被看轻的厉害,连父母都不大提,更別说什么“哥哥、嫂子”之类。
    比如,惜春长期被默认为荣国府四小姐,谁还注意过,她其实是寧国府的姑娘、贾家族长贾珍的妹妹?又比如,迎春胆子很小、性格懦弱、人称“二木头”,平日里连奴才都敢欺负她,谁见亲爹贾救放过屁?
    今天被王熙凤点出来,连一向被公认为贾家下人第一的鸳鸯都有些蒙圈,更別说是其他人,以至於千活的僕妇们都停顿了片刻。
    当然,说不重要不行,真要说多重要,那也是胡扯。
    比如,当贾母意识到定城侯府起势、某人地位大涨的时候,对探春和迎春“共侍”的问题几乎没多话;又比如,红楼中三位姑娘的婚事安排,基本没有任何“大家小姐”的待遇。
    现场的气氛有些尷尬,幸好这时候,探春带著两个丫鬟走过来。
    “哎呀,三姑娘好悠閒!”王熙凤也知道自己平日的作风,对迎春不能说关怀备至,
    那也基本上不管不问,刚才提的那一句就算尽到义务,这会子赶紧转移话题,“大清早就有功夫出去逛逛?
    1
    “要是你想说这些,那就不用说了。”探春知道某辣子嘴上不饶人的习惯,指著三辆马车没好气的说道,“你以为这些箱子是谁领著收拾好的?”
    “二妹妹的性子我又不是不知道,你们姐妹互相帮帮,还不都是应该的?”王熙凤说完就看向探春身后,美目瞬间一亮,“哎呦喂,这是谁家的少奶奶,被三丫头拐来我们这里?”
    “见过璉二奶奶!”袭人和晴雯急忙上前行礼。
    “好了,你这辣子,毛毛草草也不怕嚇到人。”探春白她一眼就拉著一起进入院內,
    两个丫鬟赶忙跟上,“我昨晚上就找人问过,马车想要綑扎结实,没有一烂香怕是別指望,不如进来喝杯茶坐坐。”
    “昨晚上问的?哪个?”王熙凤故意搞事,说话时看向俩丫鬟。
    “鳞二哥没空,我也犯不著跑一趟。”探春先扫一遍前院內,眼见没有外人才翻翻白眼,一点儿都没有害羞的意思,“刚才本想去送送的,想不到晚一步,他已经去前府的祠堂告別,没见到一一璉二哥今天也出门,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说话的工夫,四人已经进入厅,两个主子各自坐下,晴雯正茫然的时候,袭人已经分別为她们送上茶具,紧接看就是倒茶。
    “那群狗奴才!”王熙凤摸摸茶杯,发现太热又鬆开,指指袭人说道,“真是白养他们,装个车能耽误到这会子,要是都像这丫头一样懂事,我也犯不著大早上发火。”
    晴雯::
    “袭人姐姐可是老祖宗调教的,哪里还能差了?”探春说完就指指门外,示意两个丫头出去。
    “三姑娘、璉二奶奶,你们先说话,正好我去珠大奶奶那里找个样;外面看著挺忙的,我让晴雯陪陪鸳鸯姐姐。”袭人立刻起身,拉著脸色压抑的晴雯出门。
    “凤姐姐到底有什么事情?”探春见她们走后才转过头,没好气的说道,“老祖宗现在还睡著,这里没有外人,有什么话可以说了。”
    “我本来是想看看二妹妹,问问有什么需要补充的,没想到东西已经收拾好,偏碰上你过来。”王熙凤指指两个俏丫鬟离开的方向,嘴里当然没好话,“你就一点儿都不担心?”
    “刚才在那边院里,袭人已经把鳞二哥的產业差不多交代清楚。”探春一句话死某辣子,“你以为都跟你似的,不信这个放不下那个?平儿这么好的丫头,整日里还要受你们的夹板气。”
    “你这蹄子,现在真是什么都敢说。”王熙凤被气乐了,“谢老二让你这么放心?一点儿担忧都没有?刚才那俩丫头我又不是没看见过,要不是早就知道,只看那身打扮儿,
    谁敢当丫鬟认?”
    “要不然呢?”探春冷笑。
    王熙凤张了张嘴,一句话没说出来。
    “二嫂子、三妹妹,你们这是怎么了?”大概是听到动静,迎春正想著看看,进门就发现两人情况不对,“可是前面有什么事?”
    “姐姐放心,小妹都安排好,不会误了时辰。”探春急忙收住情绪,起身挽住二姑娘,“这不是閒著没事儿,就和连二嫂子说话呢。”
    迎春再看看两人,知道这里面不对劲儿,却明智的没有追问。
    三人各有退让,继续说笑不提。
    李紈院。
    “你这丫头,怎么才过来?”袭人刚一进门,小寡妇就迎上来,语气带著急躁,“我刚才听见鞭炮响,他已经出发了吧?”
    “二爷已经走了。”袭人回身带上门,眼前有些泛红,“倒是没多提什么,只让我把这封信交给你。”
    “哦?”李紈表情一动,一边示意素云倒茶招待,一边急不可耐的撕开信封,一目十行扫一遍之后,脸上露出凝重的神色。
    “怎么了?”袭人有些不明白。
    “他可曾向你提过,在东安门外有院子?”李紈把信递过去。
    “这却不曾。”袭人摇摇头,只把信纸稍微一翻就露出惊讶的神色,“每个月一万两?你哪来的这么些银子?”
    “银子倒是有,虽说不算我的,用在这里的话,想来郡主娘娘不会反对。”李紈的神色有些奇怪,“只是这院子,若按信上所说的位置而论,怕是有些不简单啊。”
    “你知道?”袭人不太理解。
    “那一片.....”李紈刚想说,稍一犹豫后还是摇摇头,“罢了,你还是不要问了,
    只要知道一件事,能在那里有院子的人,身份地位万万不可轻忽,他让我安排人送银子,
    想来必有多方考虑。”
    “那这个呢?”袭人最大的优点就是很有分寸,不该问的事情绝对不问,眼见小寡妇不说,她立刻指向信纸末尾,“翰林街?每个月一百两?又是什么人?”
    “这个的话,我还真知道。”说到这里,李紈表情古怪,“你这丫头还是不要问了,
    我会让素云每月底把银子送去。”
    “这也不能说,那也不能问,你到底想要瞒著我多少东西啊?”袭人被气笑了,一把將信纸扔到小寡妇怀里,“我知道二爷让你管著不少东西,可也不至於这么败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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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蹄子,是不是败家你说了不算。”李紈白她一眼,收起信纸不再提起,“前面怎么样?二妹妹可都准备好了?”
    “刚看过,正綑扎呢,想来很快。”袭人確实好奇,但也知道追问没用,只好无奈放弃,顺便指指东侧的凤姐院,“璉二爷这里呢?”
    “刚才被凤丫头一阵吵,好容易静下来,怕是要等一会儿才有结果。”李紈摇摇头,“这样,翰林街的院子素云去送,东安门外的院子你去送,记得一定要坐马车,不进院子不许下来,赶车的只能是你们的门房孙伯,不管看到谁都不要说、不要问。”
    “啊?”袭人懵了,“这算什么?”
    “那里的事情別说是你,我们府里都没几个人知道。”李紈表情严肃,“我若不是家中独女,父亲曾经提过,现在恐怕也不会知道。”
    “袭人姐姐还是別问太多了。”素云轻声劝道。
    “你呀,只管看好院子,有事和三丫头商量。”李紈白她一眼,“银子的事情不用担心,每月十五或者十六送去就行,我会给你提前准备好,一万两,只一样,你是个嘴严的,千万记住我的交代。”
    袭人紧张的不敢多说话,只是一个劲儿点头。
    “快点儿!”正说著,隔壁凤姐院隱隱传来贾璉的喊声。
    “想来是准备好了。”李紈说话时,已经听见车夫打马和吆喝的声音,紧接著就是车轮摩擦的“吱扭”声,“罢了,再等一会儿,我们一起去前面送送二妹妹。”
    “对了,怎么不见四姑娘?”袭人终於想起一件事。
    “我也不知,这些日子四丫头没显出什么,这可不是她的性子。”李紈同样皱眉,“二妹妹和三妹妹似乎知道一些,我没问。”
    三人又说了一会儿话,直到门外安静下来才一起跟上去。
    翰林街,梅家小院。
    已经被改成“书房”的西厢房中,梅娘子温芸娘端坐在窗前书桌上,正低头写著什么,旁边是充当磨墨“丫鬟”的梅夫人徐锁儿,和煦的晨曦顺著窗户照在两人身上,为她们平添几分“圣洁”。
    “写完了?”良久,看到儿媳终於鬆口气放下毛笔,徐锁儿轻声问道,“我看你写的大半都是私事,仅有最后两段是你在温阁老家中听到的消息,为何不写的更清楚些?”
    “其实没这么重要。”温芸娘轻轻摇头,一边说话一边取出信封装好封口,“我原也不懂这里面的事情,只是去温阁老府上多了,慢慢跟著学到不少,比如信中提到这些,过些日子寄过去也一样。
    江南歷来富庶,世家眾多,鳞二爷不论想要做什么,只要动到银子的事情,必然绕不过他们,想来早有这方面的准备,我们说不说无非就那样,只要提醒一句,让他知道我们的心思便可。”
    “这样吗?”徐锁儿明显不懂,“所以,你原打算让他过来一—”
    “你去也一样,我们娘俩这辈子分不开了。”温芸娘俏脸上显出温柔的笑容,“婆婆现在不犹豫了?”
    “犹豫又如何?见不到他还罢了,哪次一见我不都一一”徐锁儿红著脸摇摇头,“上次过去我也算看清自己,本来想著说完就回来,他只是招呼几句,我就觉的腿都软了。”
    “你回来的时候腿更软。”温芸娘忍不住调侃一句。
    “罢了,咱们娘俩这辈子算是栽给他了。”徐锁儿没再做什么无用的反驳,拉开抽屉指指里面的碎银,“虽说我不是为了这些,却也得承认,自嫁入.::..这么多年,手里从未有过如此多的閒钱。”
    “说起他俩,我在温阁老府上倒是听见几句传闻。”温芸娘並没嘲笑什么,反而转身揽著婆婆,走到身后长榻上坐下,“翰林院其他大人如何,我並不知道,却听说掌院的王大人对此很不满。”
    “王大人?”徐锁儿脸色微变,“可是当今皇后的生父、翰林院掌院学士、王奋王发振大人?他可是海內大儒、天下皆知,若是连他都觉得不满,笙儿岂不是..:
    “婆婆还是看开些吧。”温芸娘淡淡摇头,“我对这里面的事情也不懂,却也明白一个道理,这种事情万万没有如此高调的,弄到人尽皆知,朝廷就算不想处置都不行。
    我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他们撑得时间太短,不等鳞二爷回来就被法办,你我现在都还是梅家內眷,恐怕少不了牵连,只是一死还罢了,万一要送去女监甚至教坊司,岂不是要生不如死吗?”
    “啊?”徐锁儿脸都嚇白了。
    虽说两人分属婆媳,真正管事的却是儿媳妇,婆婆胆子太小。
    “真到那时候,我们恐怕只有一死才能留住清白,死前想办法把孩子送去谢家,好岁不至於將来无人祭奠烧纸。”温芸娘轻轻一嘆,“婆婆以为呢?”
    “烈女不適二夫,我们都...:.若是再受侮辱,死不死又能差多少?”徐锁儿少有的硬气一把,“我倒是觉得,真的事到眼前,还不如套上车跑去谢家。”
    “嗯?”温芸娘美目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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