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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2.72 瑞珠:我们奶奶在江南的兄长

    第180章 2.72 瑞珠:我们奶奶在江南的兄长
    第二卷2.72瑞珠:我们奶奶在江南的兄长通州码头,贾璉船。
    二层居住区,昨晚酒席的气味儿依然没有散去,甚至连残席都没收拾,杯盘碗碟依然在客厅的餐桌上堆放著;两侧房门一开一闭,开著那个能看到酣睡的贾璉,以及“琴妹妹,这里有我就好,你先回去歇著吧,我直接把蝌兄弟叫醒。”谢鳞回身堵住想要进门的小船娘,“等到商量完我再告诉你,有些事情我这个外人能说,你们兄妹偏偏不方便开口。”
    “辛苦鳞二哥。”薛宝琴立刻意识到,船舱里面有不合適自己的场景,“小妹回去和两位姐姐说话。”
    目送小船娘离开,谢鳞无语的走到贾璉房门前,拽著把手直接带死,“”的一声都没吵醒里面的三只一一没错,是三只,还有他的两个隨身小廝兴儿和隆儿,“作用”可以去猜。
    却不想贾璉没吵醒,对面的房门已经慢慢打开。
    “鳞二哥?”出门看情况的薛蝌依然带著刚起的迷糊,看到某人露出疑惑神色,“这么早过来,可是有什么事情吩附?”
    “进去说话吧。”谢鳞皱著眉扫一眼残席,又看看贾璉房门,考虑到接下来的事情不太適合公开討论,他不等薛蝌回应就推著他回到房中,顺便把房门关死,“刚才和琴妹妹閒谈,听说你不准备跟著回南?”
    “確实如此。”薛没明白某人的意思,“京城这边虽说没有我们的直接生意,却有不少合作多年的老交情,平常还是要安排不少人手的,小弟没来便罢,既然来了,自是需要拜访各家,再处理一下家中生意。”
    “原来如此。”谢鳞只能点头,人家的理由合情合理,“只是这样一来,就要琴妹妹一个姑娘家千里回南,路上连个照应都没有一一別看我,陆地上我不怕什么,水上还指不定谁照顾谁。”
    这不是客气话,谢鳞是標准的旱鸭子,扔水里只会狗刨那种。
    “鳞二哥可能有所不知,其实在水上,小弟惯是不如妹妹的。”没想到的是,薛蝌竟然面露尷尬之色,“不论河湖还是海上,家中的船运自数年前就是妹妹做主,小弟..::,
    其实更多是掌总。”
    “掌......总?”谢鳞表情一抽。
    “大事我管,小事她管一—嗯,家里一般没大事。”(.gif)
    你特么直说被架空就行了唄?
    不对啊,薛宝琴怎么看都不像是贪权霸道的人啊?
    “蝌兄弟没搞错?”所以,他马上问出来,“照理说,琴妹妹一个姑娘家,就算有些想法也不至於如此霸道吧?”
    “鳞二哥误会了。”薛蝌一听就明白某人想偏了,“是小弟一向不喜欢水上的生意,
    这才.....妹妹其实早就希望小弟把事情接下,只是一”
    原来如此!
    怪不得薛家二房的生意在薛迅死后败的那么快,
    不只是薛蝌的能力问题,薛蟠烂到那种程度,薛家大房的生意还能绵延十多年,薛蝌再差还能差多少?
    根本原因是薛迅死后,薛蝌在船运方面完全支棱不起来,薛宝琴毕竟是姑娘家,以前有亲爹背书,她打著自家旗號“纵横四海”没问题,一旦没了支撑,薛蝌架不住,她肯定没法继续了。
    懂点儿常识的都知道,海上生意有多少没法提的黑幕,一旦没有强力支持,还要盲目强撑,结果很可能不大好说。
    问题是一旦没了船运和海贸方面的生意路子,薛家二房剩什么?还有多少“总”需要薛蝌去“掌”?
    “罢了。”谢鳞无语的摇摇头,他原本想著从生意方面入手,和薛蝌好好谈谈,现在只能胎死腹中,“这些东西,我一个外人不方便多说,今天找你主要是另有一事,听说你去过夏家?”
    “鳞二哥说的不错。”薛蝌老脸一红,说话都有些尷尬,“夏家是我们多年的老交情,以前没来过也就罢了,既然来了.::::
    ”
    “我刚才说过,你们生意上的事情隨意安排,我一个外人不方便过问。”谢鳞很乾脆的打断他,“这次之所以提到所谓的“桂夏家”,主要是我要提醒你一句,你对她们娘俩了解多少?”
    “鳞二哥这是何意?”薛蝌猛地变色。
    “看来,我刚收到的消息没弄错。”谢鳞不想暴露薛宝琴的一叠材料,自然只能把事情揽在自己身上,“就在刚才,我们一家在码头上有生意的老亲送来消息,你和她们娘俩有过对吧?”
    “啊?”薛蝌瞬间脸红到脖子根儿,“小弟糊涂,只是一”
    “我和你提这个,不是为了区区两个女人。”谢鳞没好气的摆摆手,“横竖不是什么大事,你自己把握就行。”
    “娘俩”问题严重吗?那要看什么时候,任何问题的討论都必须结合背景,时间、地点等等,每一样都可能会影响结果,脱离背景谈问题,不是蠢就是坏,也可能又蠢又坏。
    封建时代的人均寿命不到四十,对“成年”的理解完全无法和现代对应,比如成家立业,女子往往十二三岁说亲、十四五岁嫁人,不到二十就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过了三十算“老妇”。
    但凡懂点儿现代医学的都明白,这其实非常有害健康。
    比如,“千古一帝”康麻子的第一任妻子赫舍里氏,十二岁嫁给十三岁的丈夫,十五岁生育长子,然后在生育第二个儿子的时候去世,年仅二十岁。
    皇帝的老婆尚且如此,民间更不用说。
    別看夏金桂都已经到了婚嫁之年,其母夏太太过没过三十都难说,就算过了也只是三十出头,现代不说结婚,说不定还没毕业。
    古代人只是寿命短,不是眼睛瞎,嘴上可能各种各样的“正確”,做事的时候骗不了人,比如说女人,魏武帝可不是一个俩。
    最典型的,真实歷史上的“扬州瘦马”中就有此类“项目”。
    这方面,谢鳞不准备多话。
    “不知鳞二哥有何教我?”如此一来,薛蝌反而更奇怪了。
    “两件事,一个是夏家的百万家財。”谢鳞懒得绕圈子,把京城对这些银子的“默契”再说一遍,末了才同情的看看已经脸色惨白的薛家二房大少爷,“蝌兄弟也是大家出身,应该明白我没说假话。”
    “竟是.....如此?”薛蝌傻傻的站起来,“怪不得,怪不得!”
    “什么怪不得?”谢鳞表情严肃。
    “小弟初入夏家拜访的时候,其实根本没准备多待。”薛蝌连说话都带著压抑,“鳞二哥知道,她们只有母女在堂,不方便与外男多话,当时在客厅隔著屏风,原想著只是说几句话,然后放下礼品就走。”
    “接下来呢?”谢鳞皱了皱眉。
    “一开始不过是隨意寒暄几句,本也没什么。”薛蝌定了定神,说话流畅许多,“不过半香工夫,小弟想要告辞时,找的理由是舍妹也在拜访其他老交情,我不放心她一个姑娘家,然后,夏小姐很隨意的问了一句『都是哪几家需要拜访”。”
    “我记得琴妹妹提过一—”谢鳞还是没理解。
    “不,鳞二哥误会了,小弟当时没说那些生意上的交情,而是故意提起贵府还有谢爵爷,无非抬抬身价。”薛蝌的话音有些低沉,“却不想说完之后,夏小姐没在意,夏太太突然开口,说要留小弟用饭。”
    “嗯?”谢鳞隱隱意识到,这次的事情有些麻烦。
    谢家二房院,外书房。
    袭人一脸迷茫的看著眼前的姑娘,尤其是看她空著手时。
    “这位是袭人姐姐吧?”来人含笑万福,“小妹一”
    “你是蓉大奶奶身边伺候的瑞珠姑娘?”袭人连说话都带著紧张,“不知今日来此,
    可是有什么吩咐?”
    “姐姐折煞我了。”瑞珠脸色微变,急忙开口解释,“小妹今日来此,主要是有事需要向鳞二爷稟报,不敬之处还请见谅。”
    “我们二爷?”听到这话,袭人露出奇怪的表情,“瑞珠姑娘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瑞珠完全茫然“我们二爷昨儿个清早出发前往通州码头,这会子大概在船上呢,说不定已经沿运河南下扬州。”袭人说话带著歉意,“还请姑娘见谅,若是事情不大的话.....:
    ,
    “已经走了?”瑞珠脸上泛出怒色,“我们奶奶辛辛苦苦为他做这么些事情,他竟然连南下这么大的事情都不招呼一声?”
    袭人表情一变,意识到自己刚才过於疏远了。
    “瑞珠..::.妹妹误会了。”心里再是埋怨某人的心,她也知道现在必须安抚好,
    赶紧上前揽著“姐妹”坐下,“我们二爷走之前还说有些太急,许多事情耽误了,我这做丫头的没听懂也不敢问,早知如此,送个消息值什么?”
    “当真?”瑞珠连说话都带著迟疑。
    “这还有假?”袭人急忙点头,“横竖都是自家『姐妹”,我虽然没见过,却也知道一些。”
    说话的时候,她再忠心也忍不住腹誹某个心鬼。
    “什么“姐妹”,我这小脸也配?”瑞珠面泛红晕,轻轻低下臻首,说话都软了下来,“还不是我们奶一一嗯,小妹就是想问问,鳞二爷走的时候,留没留什么传话的办法?”
    “这个..::::”袭人茫然摇头,她从来不管外面的事情。
    “这可如何是好?”瑞珠有些急了,“我好不容易出来这趟,下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却没能见到鳞二爷,耽误了怎么办?”
    “到底什么事情这么急?”袭人习惯性问一句。
    其实,就算告诉她也没用,她听不懂不说,懂了也帮不上。
    “我.....我们奶奶早知道鳞二爷要南下公务,很是费心找到一些消息,本想早些送来,却因为多种原因耽误了,谁知道竟然晚了一步。”瑞珠真的很著急。
    “江南的事情?”袭人就算不懂外务,也不会忘了某人到底是去哪里、干什么,一听也著急起来,“不瞒妹妹,我確实不知道怎么联繫我们二爷,但好列知道要找谁,拖延几天没关係吧?”
    “那就好!”瑞珠这才鬆了口气,“姐姐用心些,其实小妹也不懂外面的事情,但我们奶奶说,这次牵扯很大,不敢瞒看。”
    “这样吗?”袭人犹豫片刻就咬咬牙,“妹妹若是方便的话,不妨小住两日,我今晚就去找人,但你总要给我句话,若不然等到见了正主,我连解释都没办法。”
    “我也不懂,你只要说明白,是我们奶奶在江南的兄长和白货之事便可。”瑞珠依然没透露太多,但她相信这完全够了。
    “蓉大奶奶的兄长?”很遗憾,袭人不懂,“就这些?”
    “姐姐放心,尽够了!”瑞珠急忙点头,“只是这小住一事,请恕小妹无能,姐姐只需將消息传过去,过些日子再解释不迟。”
    袭人这才没有追问。
    扬州城郊,一处隱秘农庄。
    一个王爵华服的年轻男子端坐在主位上,正是义忠亲王独子周律,他此时的表情非常悠閒,时不时端起茶杯抿一口,顺便瞟一眼下首的客人;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一名年近半百、商贾打扮的男子表情变幻。
    “安昆参见王爷!”就在这时,一个劲装男子大步进门跪下。
    “安大哥请起,你我兄弟,哪里需要这等劳什子?”看到来人后,周律已经忍不住笑出来。
    “礼不可废!”安昆说话时还不忘一眼商贾男子。
    “消息確认了?”周律没有纠结无关紧要的东西。
    “京城传来消息,定城侯府的鳞兄弟早已確定南下,出发就在今日,这会子大概正好上船。”安昆一说完,就见商贾男子已经落下冷汗,“王爷,如此看来,朝廷已经决定要大动了,这次的事情不会轻鬆过去。”
    “黄员外,相信你已经收到消息了吧?”周律端起茶杯,轻轻吹去水面的茶叶,“皇祖父这次赏赐江南,当年的老交情皆有所得,不提无人敢比的甄家奶奶,也不提其他任何人,只说你们这八家,本王好像听说只有后三家没有吧?”
    “还请王爷救命啊!”地上的“黄员外”挣扎著爬起来,跪在地上不断磕头,“当初谋害林大人的是..:::
    “黄员外,虽说太上皇的赏赐还没到,消息真假你可以自己调查清楚。”安昆冷笑著打断他,“至於当初的谋害之事,你別拿来耽误我们王爷的时间,自己留著去和鳞兄弟说,希望他有功夫听你说话。”
    “这一一”黄员外抬起头,咬咬牙恨声说道,“王爷既然把话说到这份上,老夫也不再绕圈子,十万两,保我黄家一—”
    “就算一百万两,也没人保得住。”安昆非常不屑。
    “黄员外应该明白,这次別说想要找谁保住黄家,你那些曾经的交情,能不落井下石就算十二分的够朋友。”周律无比淡定,“本王找你也不会许下做不到的承诺。”
    “说的不错。”黄员外咬咬牙,表情阴冷的站起来,“老夫这就回去准备银子,一切按王爷说的办,结果如何全看您的恩典!”
    他说完也没等回话,隨意拱拱手直接出门。
    “王爷真要帮他?”目送黄员外走出院门,安昆才不解的问道,“鳞兄弟的事情属下打探过,其他不敢说,杀人可从不含糊。”
    “你不是说,黄家有个养在乡下的外宅,两个小鬼头还不到十岁吗?本王既然说过不让黄家绝后,自然必须做到。”周律冷笑著看看房门外,“黄家自从当上盐务总商,十多年赞下多少银子,又害死多少人?”
    “王爷能如此,属下就放心了。”安昆这才鬆口气。
    “安大哥放心,本王自然会以大事为重。”周律含笑拍拍手下肩膀,“前些日子不是招安了几家海上的人马吗?我们的人上岛之后,银子缺的厉害呢!”
    “王爷放心,属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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