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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1.96 王皇后:本姑娘都为你担著

    第96章 1.96 ?王皇后:本姑娘都为你担著
    第一卷1.96王皇后:本姑娘都为你担著谢鳞回到家中的时候,正好听见外面二更天的掷子响。
    “二爷回来了?”没想到的是,他刚回到东厢外书房,就听见內间传出温柔的女声,“我让人准备了热水,可要先沐浴更衣?”
    “你怎么还没睡?”谢鳞赶紧快走几步,一把拥住迎出门来的袭人,“我走时不是交代过,让你们不用等我吗?”
    “二爷的吩咐是关心,我又岂能真的不识抬举?”袭人莞尔一笑,任他拥著一起向后宅浴房走去,“再说,我不是让晴雯先睡下吗?也没违背二爷的意思。”
    “你呀!”谢鳞无奈的给了丫鬟一个勾鼻,“小心思能不能少点!”
    袭人面颊微红,臻首一歪靠在某人怀里,却並未开口辩解。
    这大概是听说有检查,专门把其他人“关心”走的“好同事”。
    一番清洗、甩下全是黄酒和宴席味道的衣服,简单披上早已准备好的睡袍和居家外套,谢鳞这次没做什么,揽著微微失望的丫鬟回到后宅时,透过房门正看到臥房里,晴雯裹著被子睡的很香。
    “二爷还要用些垫垫吗?”袭人轻轻鬆开某人,边说边打开橱柜,端著两盘点心放在茶几上,“若是觉得不合適,我这就叫人做些。”
    “不用了,刚洗漱完,再吃又得重新来。”谢鳞摇摇头,拥著丫鬟坐在长榻上,“刚才在我大哥那边喝的不多,主要是商量事情用的时间比较长,要不然不会耽搁到这会子。”
    “是不是又要忙起来?”袭人很心疼。
    “不会,接下来的事情轮不到我,顶多再帮著出出主意。”谢鳞摇摇头,这次弹劾的“高度”过大,远远超出他的接触范围,能跟著商量还是因为他真有主意,“需要我做的事情不多,其中一个还要你去贾家那边跑一趟。”
    弹劾的事情自有四家家主处理,中间必然要动用家里的人情人脉甚至底蕴,別的不说,光是和宫里传消息之类,哪一项都少不了用银子去填。
    比如,戴权虽说一直亲近武勛,但太监该有的毛病他都有,要是不能给够银子,再好的“交情”也难说话。
    又比如,一句“拜见太上皇”,中间不知道需要经过多少道手续,这些事情几乎每一次都要用银子开路,要不然谁帮你传话?
    很显然,这些东西谢鳞一样都插不上手。
    “我?”袭人一愣。
    “明天上午,你收拾几个礼盒一一算了,装个果篮吧,找些苹果、梨子之类,挑好的凑一起,吃完饭就去荣国府。”谢鳞想了想说道,“隨便找个下人问问,然后送到梅翰林的內眷那里。”
    “给她们?”袭人不解,“贾家的姑娘奶奶们呢?”
    “虽说不合適,但你不用在意,只要说是给梅夫人和梅少奶奶准备的,她们都能明白。”谢鳞早有准备,“別忘了在果篮底下压上五百两银票。”
    “什么事情竟然要这许多银子?”袭人明显惊住了,“二爷不是搞错了吧?”
    “你以为我想给人送钱啊?”谢鳞自己也不甘心,这些银子其实是信息费,要是按照信息的价值,大部分该给一—嗯?“別忘了告诉她们一声,就说是定城侯府二房送的。”
    “啊?”这下袭人又蒙了,“二爷什么意思?”
    “你不用管,她们会懂的。”谢鳞还想把付出“找回来”呢。
    梅家爷俩对吧?拿了我的给我..::.不,我多给你们!
    说到这里,他又想起李紈,给国子监传信的事情必然要著落在她身上,这么大的事情只能当面谈,可也不好直接去找吧?
    正所谓“寡妇门前是非多”,那是在给自己找刺激。
    先推后几天,让丫鬟传个话,反正这次弹劾短时间完不了。
    “懂什..:.二爷!”袭人总算想起来问题所在。
    “好了,赶紧睡吧!”谢鳞懒得解释,乾脆一把將她横抱起来向臥室走去,“忙了一天,我都累的快睡著了。”
    这次是字面意思,没有任何其他含义,没办法,某人一整天在贾府,收穫已经够大,
    没必要连续作战了。
    “景芝:难捨最后一滴。”(.avi)
    荣国府,李紈院。
    “你这假正经一一”王熙凤长舒一口气,有些费劲儿的理理散开的髮髻,面颊緋红微喘细细,良久才平静下来,“老娘都不知道哪根筋不对,被你招呼一声就过来了。”
    “璉兄弟多久没怎么回家了?”李紈慵懒的靠在床头,端起茶碗抿了一口凉茶,一句话就让某辣子差点儿破防,“横竖也出不去院子,就这样唄。”
    “那狗东西!”王熙凤软绵绵的骂了一句,大概是意识到不方便在这里谈论自己的丈夫,只能恨恨的转移话题,“素云呢?”
    “我让她和碧月睡在东厢外间,照顾好兰儿就行。”李紈的意思就是“清场”,“听说你今天在老祖宗那里玩的很开心?”
    “什么开心?”王熙凤没理解。
    “还能是什么?打打闹闹的,不够开心吗?”李紈语气有些严肃,“凤丫头,你毕竟是家里的少奶奶,今天做的很不合適。”
    “那有什么?横竖都是一起长大的,谁还不知道谁?”王熙凤完全不明白哪里有问题,“谢老二也算自家人,再说他和三妹妹—
    “想起来了?”发现某辣子突然顿住,李紈斜她一眼,“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不论他和三妹妹到底如何,你都不该在这么多人面前弄成那副样子,別忘了还有二妹妹呢,你还想把自己搭上?”
    “假正经,你当时早就走了吧?”王熙凤突然怀疑起来,
    “傻瓜,你以为我是怎么知道的?咱们府里但凡有什么事情的时候,何时守住过?”李紈轻轻一嘆,“我们做女人的,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万一名声坏了,说什么都来不及。”
    “你一一”王熙凤一向自翊能说会道,不知道为什么,这些日子在小寡妇面前怎么都立不起来,尤其是她很清楚,眼前这位当初面对的是什么,“放心好了,我还能出事不成?看来我们府里还要再清理几次,狠狠打死几个多嘴多舌的东西。
    “隨你吧!”李紈也知道不適合多说,“有那些跑来跑去的閒工夫,你不如照顾一下三个姑娘,横竖都是自己人,她们肯定是要出阁的,哪怕是最少最少,將来也能多个串门的地方不是?”
    “这还用你教?”王熙凤的情商可不低,但只会在自己活动的圈子里发挥,如果得不到她的认可,別说“照顾”,人命在她眼里也就那么回事儿,“我已经交代三位妹妹的丫头,以后再碰上哪个奴才不知死,儘管回我就行!”
    “说到三个丫头,我突然想起来,听说今晚上,老祖宗公开允了她们去鳞兄弟那里?”李紈眉头轻皱,“这算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老祖宗的意思不够明显吗?”王熙凤无所谓的撇撇嘴,“早先看不上人家,现在谢老二已经不一样了,谢家更是天翻地覆,后悔了唄。”
    “那也不能让三个没出阁的姑娘过去吧?”李紈非常严肃,“鳞兄弟再怎么说都不姓贾,后宅还空著,三个丫头跑去外男家里,传出去算是怎么回事?”
    “你没听说老祖宗当时的意思吗?我倒要看看,还有哪个不知死的有胆子乱传!”王熙凤完全不屑一顾,“假正经,你到底想说什么东西?”
    “要是只有她们三个过去,確实有些不合適。”李紈这才说出自己的想法,“不如找个人跟著,我看你就挺合適的,万一传出什么消息去,他和璉兄弟的关係人尽皆知,你也是从小一起长大,总能解释清楚。”
    “我?”王熙凤立刻摇头,“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府里从早到晚有多少事情,哪有工夫让我一天都在外面跑?我又不是你这样,每天閒著也是閒著,还不如到时候你跟著呢。”
    “你说什么胡话。”李紈哭笑不得,“我算怎么回事?”
    “管它怎么回事,到时候我们一起去回老祖宗,总要有个人跟著的。”王熙凤不耐烦的摆摆手,“看你成这副样子,真想找个用的也隨意一一话说回来,谢老二虽说不怎么靠谱,看著也还不错。”
    “死蹄子,看我不撕烂你的嘴!”李紈赶紧胳肢王熙凤几下,直到她笑出眼泪求饶才罢,“我什么身份?要你这样胡说,传出去我还活不活了?咱们女人,万万要注意名声才是,就算是宫里的皇后娘娘,不也要守著『母仪天下』的名头,忍著宫里一堆的『姐妹』?”
    “看你说的这副样子,我还以为你是皇后娘娘。”王熙凤撇撇嘴,一巴掌扇灭蜡烛后躺下,“三个丫头的事情就这么定吧,你要是不敢说,我自己找个日子回一下老祖宗一我累了,睡吧!”
    小寡妇没再说话,只是屋內漆黑,王熙凤没看到她上翘的嘴角。
    紫禁城,大明宫。
    御书房中依然亮著灯,安泰帝端坐在书桌前,一丝不苟的批阅著奏章,只是表情越发严肃,时不时眉头紧皱,显然是因为政务不容乐观。
    “陛下,夜深了,早些睡吧!”皇后款款进来,轻轻將一件皮裘风衣为他披上,“横竖还有几天才是大朝会,何必忙成这幅样子!”
    “梓潼怎么来了?”安泰帝表情一顿,似乎有些不自然,“我不过是稍微晚了些时辰,平时不这样的。”
    “陛下大概是忘了,臣妾的凤藻宫虽说和这里隔著交泰殿,晚上还不至於看不到灯火。”皇后轻轻一嘆,摆手示意门外端著托盘的元春进来,亲自將一只小碗端到书桌上,“朝政之事,臣妾不敢多问,只让人熬了一碗参鸡汤,好歹提提神。”
    “辛苦梓潼了!”安泰帝稍一犹豫,还是端起汤碗一饮而尽,“朕还有些奏摺没看完,梓潼若是累了,不妨先去歌息。”
    “有劳陛下关心,臣妾告退!”皇后表情明显一暗,却还是很有风度的躬身一礼,慢慢退出书房。
    “晚上夜黑难行一一大伴,替朕送送!”看到皇后出门,安泰帝似乎鬆了口气,急忙招呼一直在书桌边侍立的戴权。
    “皇爷放心,老奴明白!”戴权躬身应下,快步跟上尚未走到殿门口的皇后主僕,路上还不忘从一个宫女手中接下一盏灯笼,和元春一前一后照明开路。
    “行了,你这老东西还跟这么远,和本宫客气吗?”刚出大明宫院门,皇后就含笑摆手,示意戴权不用再跟,“本宫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哪里喜欢这些排场?平日里身边除了元春,何曾见过其他人手?”
    “娘娘说笑了,奴才还敢忘记主母的习惯?”戴权从安泰帝“潜邸”之时就跟著伺候,又能一步步混到现在的位置,不论智商还是情商都不可能会低,“这不是皇爷吩咐,
    要送娘娘回宫吗?”
    “哦?”皇后表情一动,不著痕跡的扫一眼戴权,“你要跟过来,本宫还能拦著不成?”
    歷来送客,送到大门口已经足够,更別说戴权还是“替”安泰帝送的,现在却说送回宫,必然是有事要说。
    虽说皇宫不小,具体到一座大殿也不可能太夸张,半烂香不到就已经抵达,皇后刚进凤藻宫就向元春使了个眼色,待两人回到正殿的时候,周围已经清空。
    “老內相喝茶!”臥房外小厅中,清场回来的元春送上茶水。
    “你这丫头,委屈了!”戴权毫不客气的坐上皇后示意的绣墩,端起茶碗抿一口,脸上却露出犹豫之色。
    “怎么,在本宫这里还有什么不能说的?”皇后温和的问道。
    “老奴偕越!”却不想戴权放下茶碗,慢慢跪在皇后身前,“今日多嘴几句,还请姑娘恕罪!”
    皇后表情猛变!
    她是翰林院掌院学士王奋之女,王奋又是义忠亲王弟子,安泰帝在“兵諫”之前,一直是义忠亲王小弟,三人当时关係亲近,皇后未入宫前,对两个皇子的称呼都是“哥哥”。
    戴权那时候就是安泰帝的贴身太监,对皇后的称呼是“姑娘”。
    今天突然又用这一称呼,很显然事情不小。
    “元春,你先出去!”良久,皇后表情复杂的摆摆手,“小戴子,你也起来吧,有什么事情不妨说出来,本姑娘都为你担著。”
    戴权的年龄比安泰帝和皇后大很多,但皇宫中的称呼就这规矩,皇后这句等於认可谈话。
    “不必了。”却不想戴权爬起来拦住,“这次的事情,也和贾女史有关係。”
    元春的正式职务是“凤藻宫女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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