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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2.63 你不在桌上,就在菜单上

    第171章 2.63 ?你不在桌上,就在菜单上
    第二卷2.63你不在桌上,就在菜单上寧国府中午的酒席,並没有和往常一样摆在登仙阁,而是放在正院前厅中,来的人確实不算多,和贾璉所说差別不大,只有一个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客人”一一贾蔷。
    当他提前一烂香工夫到达,以为和平常一样时,发现情况有变化,包括贾珍在內的所有人都迎到门口,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份变了。
    比如,今天的酒席摆放,不再是常用於玩乐的“会芳园牌坊门”登仙阁,而是正院前厅,哪怕是正院三厅中最“低等”那个,一样也属於正院。
    寧荣二府、或者说全部的“敕造国公府”,形制都是相同的,不谈大面上的东、中、
    西跨院,或是后园之类,只论正院,同样也有高下分別,从南到北分別是前厅、內厅和正堂,招待的客人身份按照从低到高往后排。
    正门和正堂基本只在有圣旨时打开,四王八公除非是家主来访,且为了正事,否则一样不怎么用正堂,荣国府的荣禧堂、寧国府的寧安堂常年都关著门,內厅(向阳大厅)只在年节大宴时招待正宾用,能开前厅算是给足面子了。
    “见过各位哥哥!”所以,谢鳞进门后立刻躬身行礼。
    “好了,你小子可真难请。”一帮紈再怎么不做人,家教都摆著呢,特別是在身份对等的情况下,一个个全都礼貌周全,见他认真行礼都客气还礼,最后是作为主人的贾珍上前拉他入座,“要不是璉兄弟提起,我们都不知道你明天南下上任。”
    “小弟疏忽了!”谢鳞说话时,笑著看了一眼冯紫英。
    其他人可能真不知道,这位完全没有任何不知道的可能性。
    眾人顺著他的目光看过去,同样意识到问题一一冯紫英乃至冯家的事情不算什么秘密,哪怕是这群紈綺,除了贾蓉和贾蔷这俩人之外,其实该知道的多少知道点儿。
    “见谅、见谅啊!”冯紫英急忙拱手赔罪,“兄弟我这些天一直忙的厉害,家父光是龙首宫就跑了两趟,说起来都是为了鳞兄弟。”
    “是我让冯叔叔为难了!”谢鳞猜到原因,急忙开口圆场。
    “什么事情这么麻烦?”贾珍一边招呼眾人入席一边问道。
    “军中的小事,有冯叔叔出马还用担心什么?”谢鳞隨便应付。
    “原来是公事。”贾珍点点头就没再多问。
    不只是他,其他人也都立刻没了兴趣,他们如果真的关心这个,也不至於整天吃喝玩乐不务正业,这群人哪怕家里再怎么败落衰退,要说连个百户甚至千户的位置都弄不到,
    【写到这里我希望读者记一下我们域名????????????.??????】
    那也纯属扯淡。
    少部分如韩琦和卫若兰,听到龙首宫就不再问。
    酒席没什么好说的,一群紈子弟聚在一起,聊的无非是哪家的菜品好、哪个楼子的姑娘棒,又或是什么新玩法、新的收藏之类东西,“前身”或许会跟著吵吵,谢鳞却没啥兴趣,跟著应付几句就过去了。
    再说,谢鳞没忘薛宝琴的交代。
    “璉二哥,听说你们府里来客人了?”他故意绕个圈子。
    “什么客人?”贾璉没明白。
    “小弟可是收到一份厚礼呢,薛家二房的蝌兄弟送的。”谢鳞“一愣”,“怎么,他没上门拜访?太不懂事了吧?”
    酒桌上其他人还好说,几个姓贾的全都表情僵硬薛蝌並不是偷偷到贾家,而是正经的按照程序,先送拜帖约时间,然后再说上门。
    结果,五两黄金的门包送上,没换来一个答覆。
    贾家的正经爷们儿、后宅主子真的一点儿风声没听到?
    这话说出去,有人信吗?
    “这个..::.:”良久,贾璉尷尬的摩著手里的酒杯,“我这几天都在外面,今天才回来,对家里的事情知道的不多,等会儿就回去问问。”
    “小弟多言了!”谢鳞“似乎”意识到什么,同样露出尷尬的表情,“情急”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喝酒、喝酒!”
    “对对对,都好好喝,咱们不醉不归!”贾珍急忙招呼圆场。
    接下来自然是“宾主尽欢”。
    当然,一般情况下,摆酒的目的从来都不是为了酒。
    “鳞兄弟,我们走走?”也不知过了多久,冯紫英最后扫一眼各种形態的醉鬼们,先向勉强清醒的韩琦和卫若兰点点头,这才不由分说拉著某人向內走,快步进了院內的东侧暖阁才坐下,“你那天隨便几句话,可是弄得家父很是辛苦啊。”
    “小弟多言了!”谢鳞笑著拱拱手,“不知太上皇那边一—”
    “就在今早上,家父收到消息,太上皇感念当初的老朋友多年不见,特赐御用之物为赏,经歷过当年南巡的旧人大部分都能收到东西。”冯紫英没有直说,微笑著绕起圈子,“我还听说,奉圣夫人那里得双份,而且另有加赏。”
    “太上皇仁慈!”谢鳞稍一沉思就明白过来,转身似模似样的向著龙首宫方向拱手行礼,最后才看向眼前,“多谢冯叔叔辛苦。”
    当年的“旧人”有礼物,不是“旧人”的自然不会管。
    “鳞兄弟明白就好。”冯紫英满意的点点头,“家父交代,这次的事情会很麻烦,让你多和体仁院那边联繫,只要甄家愿意帮这个忙,有奉圣夫人的面子在,江南那边有胆子作妖的不多;再就是你那日承诺之事,一定要全力做好。”
    只要有银子,其他都不算问题,
    “冯叔叔尽可以放心,小弟不会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听到这里,谢鳞总算鬆口气,只要讲条件,路子就算没堵死,“这些日子家兄和扬州多有联络,想来林叔叔也不会拒绝多个帮手。”
    “鳞兄弟能有如此心思便好。”冯紫英突然变得异常严肃,“想来有谢大哥在,陛下那边不会有什么阻碍。”
    谢鳞心底猛地一沉,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算计到几乎所有东西,却唯独忘了一点,分钱!
    一千万两现银,也就是大乾朝廷一年的税收、最少十年的结余。
    考虑到自从安泰帝登基以来,因为“二圣”內斗,导致皇家对天下的掌控水平严重下降,最明显的表现就是各级官府贪腐问题大幅度增加,许多原本很充足的开销,现在根本办不了,结果就是原本够用的收入,现在已经连续亏空十余年、数百万两。
    毫无疑问,不论是龙首宫还是大明宫,两个皇帝都在等米下锅。
    他早知道这么大一笔银子一旦到手,极有可能会带来危险一一干掉他,银子就会变成没有任何准確数据的肥肉,谁都能上去撕咬。
    却忘了不止“运输”,还有“分配”。
    幸好,现在这笔银子只是“办法”,尚未“变现”,时间充足。
    “多谢冯叔叔提醒!”想到这里,他苦笑著拱手致谢。
    “鳞兄弟明白就好。”冯紫英面露笑容起身,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这朝廷之事,从来都不是做了好事一定好,也不是做了坏事就一定坏,万事皆有规矩一一我听说,
    这几天四位兄长正在向陛下建言,为了建奴的事情?”
    “不错!”谢鳞没有隱瞒,也瞒不住。
    “其实,建奴那边並没有这么秘密,朝廷中猜出这件事的也不是一个两个,鳞兄弟可知,为何没人提起?”两人说话间已经走到前厅门外,冯紫英扫一眼厅內,眼见无人清醒才继续说道。
    谢鳞再次表情阴沉。
    “分蛋糕”从来都不是简单的事情,甚至会伴隨流血。
    朝廷自安泰帝登基以来,经过十多年的反覆拉锯,到如今勉强算是完成了“地盘划分”,这其中,文官方面占大头,武勛只能谨守根基,去掉暂时无力插手的文官部分,武勛利益又以四王八公为主体,占据大部分资源,十二侯团体只能吃到剩下的。
    这其中,八公只占小头,四王才是真正掌握“分帐”权力的大佬。
    这四家都是当初大乾太宗皇帝钦封的“世镇xx”,驻地分別在山海关(东平郡王)、
    西海沿子(今青、甘西部,西寧郡王)、茜香国边界(桂、滇一带、南安郡王)和晋北地区(北静郡王),人不在朝廷却没人敢忽略他们的影响力。
    四家中,只有北静王常驻京城,其他三家都有几分“听调不听宣”的意思,谈不上有反心,现如今的大乾依然算是掛在盛世的尾巴上,他们不敢,但已经有了这方面的危机。
    就算在京的北静王水溶,其实也不用上朝,更不需要在乎谁。
    常驻晋北的三万精兵就是底气,也是水家最倾注精力的地方。
    眾所周知,歷朝歷代最能打的单位,都是边军。
    谢鳞想出的“突围”策略,核心就是两条,一个是他现在要做的杀盐商、抢银子,以此確定在皇家面前的地位,当初的安泰炉之事仅仅是开胃菜;另一个就是四家手中的兵权,以开春的建奴入寇为契机,抢下军功藉以立基。
    银子有了,军队有了,剩下的还算问题吗?等著好处就行。
    现在看来,他有些高估自己,同时太过小看朝堂上其他各家。
    別的不说,冯唐甚至后面的太上皇肯定看出什么,只是没有完全看清楚,要不然根本不会今天点出来,但他要是处理不好,接下来的事情恐怕很难说会怎么样。
    破坏永远比建设容易,坏事永远比成事简单。
    “冯叔叔何以教我?”所以,谢鳞准备先看看。
    “建奴那边的事情,无论如何也跳不过东平王府。”冯紫英见他认栽,这才含笑点头,“不论我们在朝廷说多少事情,都赶不上穆王爷一封摺子,听说户部对这次的粮拨付很不情愿,朝廷中能让他们老实的不多。”
    “穆王爷定是其中之一。”谢鳞一下子抓到关键。
    真实歷史上,哪怕是明末的最后时光里,朝廷也没敢在关寧边军的粮问题上太过分,因为谁都知道,他们是阻挡建奴南下的屏障,就和现在的东平王府一样。
    相比之下,京营就没这么重要了,甚至是“浪费钱粮”。
    所有人都故意不提一件事,京营是大乾皇家和朝廷的支柱,如果没有这支精锐劲旅的镇压,天下各大势力乃至半独立的四王边军凭什么老实听话?
    “鳞兄弟明白就好。”
    “多谢冯大哥教导。”话说到这份上,谢鳞明白该给好处了,“这次小弟南下,大哥的名字也在名单里,一个人是不是太不方便了?不如多带几个帮衬,省得有什么事情忙不过来。”
    “鳞兄弟有心了,是我考虑不周。”冯紫英露出满意的笑容。
    这也让谢鳞暗暗鬆口气,看来猜出他规划的人是冯家,不是太上皇那边,而且冯唐只猜出部分、也就是建奴之事,更没有上报到龙首宫,所以才在听说能分钱后立刻表示满意。
    这样一来,事情就显得没这么复杂。
    “看样子这里没事儿了。”谢鳞最后看一眼前厅,发现所有醉鬼都已经被扶到就近的房间中休息,酒席也被寧国府下人收拾的差不多,这才笑著拱手作別,“小弟正好下午还有些事情要办,这就不打扰了。”
    “为兄也一样!”冯紫英利索的还礼告辞。
    目送他的背影走远,谢鳞轻轻鬆了口气。
    看来,他原本的计划必须加快,確保在被人彻底看穿、继而出手捣乱之前完成,否则,就等於默认十二侯四家“上桌”,这是所有既得利益群体都不能容忍的。
    “你不在桌上,就在菜单上。”(.blinken)
    这也是他临行前每天忙碌、一天甚至好几件事的原因。
    不安排好后路,只知道往前冲可不行。
    对冯家如此,其他也一样。
    接下来的保龄侯府,也是为了儘快解决掉史家的麻烦一一吧?
    “鳞兄弟,又喝成这幅鬼样子?”刚到丛绿堂门口,他就发现胳膊上多了一支縴手,
    尤氏毫不客气的拉著他进去后关门门死,好列没再提什么“凉茶”之类,“这次喝的挺快啊,怎么回事?”
    也不是,她虽然没提,却还是指向客厅一一嗯,凉茶。
    听说酒后喝茶有利於醒酒,肯定是这个原因,没错。
    为啥一定要从这里过?
    不是他故意找机会,而是方便啊,寧荣二府的侧门就在这条线上,横穿是最快的办法,要不然还得从前门那边绕一大段路,更费时间不说,也没啥卵用。
    “大嫂子,这次真有事!”谢鳞赶紧拱拱手,他可没忘了今晚在东安门外小院有约,
    再加上昨天好戏连台,他现在虽说完全恢復,晚上还有丫鬟呢,“我回去就得赶到保龄侯府,现在都过了申初(十五点)一”
    “云妹妹?”尤氏小惊讶一把。
    “我就不能有点儿正事?”谢鳞很无语,“你不能毁谤我啊!”
    “她毁谤我啊,她在毁谤我啊!”(.jpg)
    “就你?”尤氏白他一眼,表情古怪的縴手下滑,“我知道你的毛病,早就看不上我这烧糊的卷子,不如我们去天香楼如何?”
    “咳咳!”正喝茶的谢鳞差点呛死,只好赶紧放下茶碗,拍几下胸口平復心情,“你胡说什么?”
    “那蹄子自己都招了,你还装相呢。”尤氏锤他几下。
    “什么招了?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谢鳞继续嘴硬,“天香楼不是住著蓉哥儿媳妇吗?听说病的挺厉害,现在连床都下不来。”
    “还一口一个蓉哥儿媳妇,你珍大哥的媳妇也没见你客气半分。”尤氏无语的瞪看他,“西府里有吧?东府里还有,你自家院子里两个俏丫鬟,谁知道外面有没有?老娘不找个帮衬,还不早晚被你忘到茜香国去。”
    “要不,下次?”谢鳞没法接茬,只能边说边向后伸手拉门门。
    “一—”刚拉出一半的门门被死,“又不让你动!”
    申正,他终於到达保龄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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