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来到男友书库

手机版

男友书库 > 奇幻玄幻 > 红楼武勛 > 第173章 2.65 元春:二爷,我们夫人走远了

底色 字色 字号

第173章 2.65 元春:二爷,我们夫人走远了

    第173章 2.65 ?元春:二爷,我们夫人走远了
    第二卷2.65元春:二爷,我们夫人走远了当晚,谢家二房院,外书房。
    “你怎么今天来了?”袭人一脸无奈的望著眼前的姐妹,“后宅有客人呢,要不是我听到消息就拦著,你怕是要丟个大脸。”
    “我不今天来,还能什么时候?”司棋白她一眼,自顾自开始翻找衣柜中的东西,
    二爷明早就要去通州,回来最少几个月以后才行,以为都像你这蹄子天天跟著。”
    “你还有脸和我说这些?”袭人被气笑了,“二爷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身边哪能少了一一这次南下,他带的都是一群丘八或者糙老爷们几。
    女卷只有名义上跟著璉二爷的二姑娘,你们姑娘都出门了,难不成还会把你扔下?三五个月呢,便宜你!”
    “死蹄子,现在说话都没点儿避讳!”司棋面颊微红。
    “都让人上门抢人了,还避讳什么?”袭人没好气的锤她两下。
    “我睡衣呢?怎么柜子都空了?”司棋立刻顾左右言他。
    “连同侍书那些,被我一起搬到后宅东厢房存放去了,二爷如今不比从前,一天到晚难说没有客人上门拜访,这里太显眼。”袭人没再追问,无语的將她推到一边,顺手带上柜门,“再说,你今天来也白来,二爷现在已经出去了。”
    “现在还出去?我听寧国府那边说,他下午才喝过珍大爷的酒,走的时候已经过了申初(十五点)。”司棋表情一顿,抓起床头桌上的自鸣钟扫一眼,“这都快到戌初(十九点)了,折腾一天,什么事情还要忙?”
    “二爷只说是有约,没提其他的。”袭人白他一眼,“再者说了,他今晚就算不出去忙,不也要在你这里忙吗?说不定还更累。”
    “死蹄子,说话没个把门儿,我不来不是还有你?”司棋难得面颊红透,抬手打一下眼前的姐妹,“你真不知道他去哪儿?我们姑娘还有三姑娘想问问呢!”
    101看书????????????.??????全手打无错站
    “自己想问就直说,找些藉口做什么。”袭人好心帮她倒好茶水,“这话三姑娘可能会说,二姑娘是多问的人吗?不是我不说,是真的不知道,二爷在外面的事情我从来不问,听一句劝,你也別问。”
    “我一一”司棋终於意识到自己说的太多,有些尷尬的低下头,“就是隨便问问,也没说一定要知道什么..::..对了,后院来的贵客是哪个?你还要这么小心?”
    “说起来,她应该算是你们府里的贵客才对。”袭人一想到这个就有气,“老话还说什么“贾史王薛,金陵四家,联络有亲,相互帮扶,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呢,客人来了不接待,愣是赴到我们这里找住处。”
    “什么我们府里的客人?”司棋完全不理解,“你说什么呢?”
    “来的是金陵薛家二房的小姐,想明白了吗?”袭人白她一眼,“听她说过,人家兄妹一进京就到荣国府拜访,却连大门都没能进去过,为此搭上五两黄金的赏钱,也不知餵了哪条狗,虽说我早就知道你们府里的奴才厉害,真没想到会厉害到这种地步。”
    “薛家二房的?”没想到司棋犹豫起来,“我还真听说了。”
    “怎么,连你都听说了,你们府里的主子不知道?”袭人完全理解不能,“哪个奴才胆子这么大,竟然敢拦看不让亲戚进门?”
    “你忘了我们府里的门房谁管?”司棋没好气的问道。
    “以前是周瑞吧?听说他因为私下里放印子钱,一家人都被发还身契赶出府。”袭人想了半天才想起来,“现在的话,换成谁了?”
    “周瑞一家是二太太的陪房,虽说下去了,换的人当然还归同一个主子,想明白了吗?”司棋闷闷的端起茶杯抿一口,“我们府里的『规矩”你不是不知道,什么主子奴才的,谁说了算还不一定。”
    “你是说,王太太不让薛家二房大爷进门?”袭人彻底蒙圈了,“为什么?一家子的亲戚,到底什么事情不能当面说?”
    “什么亲戚?薛家大房太太王氏,是我们府里王太太的亲妹妹,那才算得上亲戚,二房谁认识?”司棋不屑的撇撇嘴,“贾史王薛四家老亲,薛家是商户,歷来少不了前三家的照顾,这么多年有联繫的是大房,二房来不来算什么事儿?”
    “..::.这样吗?”袭人其实还没完全懂,但也有些朦朧感。
    “不然呢?”司棋面露鄙夷之色,慢慢解释起来。
    薛家的生意虽说是大房、二房分管,但要是按照礼教,核心是、也只能是嫡支的大房,真正的所有人更是大房,包括绝大部分財產和所有的人情人脉,和二房没有太直接的关係,贾史王三家联繫的都是大房,这一点至今不变。
    二房的话,其实也就表面上的那点儿交情,別说什么来往,甚至到现在为止,家主薛迅都没有进过其他三家的大门,所谓“老亲”压根无从谈起。
    但这次不同,二房直接派人上门,来的还是当家大少爷。
    要接待吗?
    別忘了,薛家名义上的家主薛蟠不上檯面儿,薛太太、薛宝釵都是女眷,很多事情不方便直接处理,这次一旦接待,基本意味著贾史王三家今后和薛家的联繫对象改变。
    这对贾家和史家来说根本无所谓,只要薛家的供奉不减少,谁当家、谁做主没人关心,但对王家却是另一回事一一王子腾能够勉强坐稳京营节度使的位置,全靠著两样东西,一个是贾家的人情人脉,另一个是薛家的银子。
    后者怎么来?就靠常规供奉?那不是开玩笑吗?
    王家在十多年前,基本已经处於崩溃败落的边缘,王子腾区区一个没有世爵传承的京营千户,不用说什么京城的武勛圈子,放眼京畿也是身份垫底的货色,那时候薛宝釵的父亲薛途还在,能给多少供奉?
    如今王子腾当上京营节度使,外面听著还像回事,圈子里面谁不知道实际情况?哪怕是薛途已逝,薛家大房换成薛太太这位王家姑娘当家,供奉的“標准”和“比例”根本没有调整过,给银子全靠“私人关係”。
    如果薛家大房不再当家,换成二房的话,王家还有银子拿吗?
    “竟是如此?”袭人听的一脸迷糊,她一向不怎么过问外面的事情,现在还是没完全弄懂,却也知道这里面涉及到一堆东西,当然还有其他问题,“你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我..::.怎么就不能清楚了?”司棋汕汕的转过臻首,不敢再和袭人对视,
    “我还不知道你?去厨房动手打人、和那群老不死的磨牙斗嘴你擅长,动脑子想事情?你就不怕把脑袋想炸了?”袭人一边鄙视一边拉著她向后宅走去,“说说吧,刚才的事情谁告诉你的?”
    “先別忙。”司棋赶紧拉住她,想了想又拽回外书房,“你不是说薛家二房的姑娘在吗?我虽然是奴婢,到底算荣国府的人,今天还是別见了一一刚才的话都是我们姑娘想的,前些日子听说薛家大爷没能进府的消息后,她无聊和我说过。”
    “二姑娘?”袭人愣了一下,“不是三姑娘?”
    “侍书没过来。”司棋白她一眼,“我们姑娘只是胆小,不是笨。”
    “竟是如此?”袭人对外面的事情关心太少,这方面难以理解。
    “行吧,既然二爷不在,我就不打扰了。”司棋却没有继续解释的意思,“你这蹄子还是好好享受,接下来的小半年.::::
    2
    》1
    “便宜你!”袭人表面娇羞,甚至还动手锤了司棋两下,心底却默默委屈一一她很清楚,某人的“晚上有约”基本意味著女人,別说不一定回来,就算回来也没用,想到某人,她突然想起另外一件事情,“不对吧?我们二爷是让璉二爷帮忙啊!”
    “璉二爷帮忙?他是帮忙的人吗?我估计现在都已经找不到影子了。”已经走到门口的司棋顿住脚步,“要是我没猜错,她肯定是让璉二奶奶去和老祖宗说,你是不是忘了这位奶奶姓什么?”
    袭人表情一僵,明智的没再追问。
    王夫人、王熙凤在荣国府的立足根基形同,都是王子腾。
    两人平日里难免会有內斗、衝突,但这件事上利益完全一致。
    这样的事情一旦说穿,不需要什么思考就能想通。
    “天黑了,你小心些。”所以,她轻轻抱了抱自家姐妹。
    “你也小心些。”司棋犹豫片刻,还是决定说出来,“二爷走了以后,这院子就剩你和晴雯两个蹄子,上头根本没主子,可也不要真当没事,平时的小事就算了,大事上千万別忘了还有位姑娘。”
    “放心吧,我每月初定会去你们府里一趟,把该说的事情和三姑娘商量清楚。”袭人不傻,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横竖这边早晚都是她当家,我只当是提前磕头了。”
    东安门外小院。
    听著院子里慢慢消失的马车声,臥房內大字型躺著的某人一脸生无可恋,再看看旁边忍笑的“丫鬟”,他直接陷入灵魂三问。
    我是谁?
    我在哪儿?
    我做了一—被做什么了?
    “二爷,我们夫人走远了。”良久,眼见某人还在无语之中,丫鬟忍著笑拍拍他,“你不是说今天还有事情吗?奴婢听著呢。
    “你还好意思说正事儿?”谢鳞摇摇头,走脑子里那一堆莫名其妙的想法,“我来这儿都大半个时辰了,为啥没进正题你不知道原因吗?”
    “二爷有本事找我们夫人去,和我这做丫头的说什么?”丫鬟的声音明显带著委屈,
    只是,你低头就算了,肩膀抖什么?
    “算了,说正事儿。”谢鳞无语的揽过眼前佳人,扬起巴掌象徵性感受几次某处的柔软,要不然还怎么说?
    到达一—被拉进臥房——到现在——夫人走了。
    全程就没说几句话,怎么感觉像是某种特殊职业的工作者?
    “奴婢记得,二爷一进门就想说史家的事情。”丫鬟好心提醒。
    “对,史家。”谢鳞没好气的低头品尝一番甜美,好互算是赶走某种不和谐想法,“我下午的时候已经和保龄侯府的史侯爷聊过,他也答应了,接下来的事情我让他联繫戴总管,你记得把消息传过去。”
    “你告诉他戴总管的事情了?”丫鬟明显皱眉。
    “我总得拿出点儿能说服人家的理由。”这一点谢鳞也没什么办法好想,“你和刚才离开那位都说自己是宫里的人,可我没办法拉来史家的人证明吧?想要让这样的老滑头吐口,没点儿硬货可不行。”
    “奴婢多言了!”丫鬟赶紧低头认错,犹豫良久又抬起头,“二爷都让史家侯爷答应什么了?”
    “没什么正经事情,这种时候也不適合做的太多。”谢鳞將下午和史的谈话捡重点说了一遍,“娘娘缺的不是別个,仅仅是宫外安排的抓手,这院子有你们主僕俩完全足够,更外围的事情正好让史家解决,两下里都便宜。”
    “二爷有心了!”丫鬟稍一考虑就明白过来,俏脸露出满意的笑容,“如此一来,皇后娘娘总算可以放开手脚,帮大殿下做些安排。”
    “说到皇后娘娘。”谢鳞反而犹豫起来,“你们主僕俩真没什么问题吗?我是说,这么大的事情,你们就这么做主了?”
    “二爷放心,我们夫人只要敢答应,事情定然没问题的。”丫鬟白他一眼,表情有些古怪,“横竖你又不参与,事情无论大小都是我们和史家的,担心什么?”
    “咳咳,你想什么呢!”谢鳞急忙否认。
    有些事情能说不能做,做了就出事。
    更多事情能做不能说,说了伤感情。
    他故意推出史家,本身就有“置身事外”的考虑,现在的定城侯府谢家处於上升期,
    只要稳住別浪,早晚能爬上高位,往多了说也就十来年,犯不著键而走险,搞什么“从龙之功”。
    安泰帝登基十余年、三十来岁年龄,少说还会有十多年的在位时间,两个皇子都没成年,更没有定性,现在就站队变化太大、太多,別说外人的判断准不准,安泰帝自己都不一定知道结果。
    往前数十来年,谁能想到义忠亲王会有现在的结局?
    定城侯府没必要玩这种钢丝游戏,史家现在也是没办法,否则绝对不会参与,危险性太大,一不留神就可能会有不可预知后果。
    什么?史湘云?
    史家毕竟是光復武勛、大乾王朝十二武侯之一,符合“刑不上大夫”標准,只要不是直接参与谋反之类十恶不赦的罪名,不大可能会被灭族,顶天也就抄家,到时候稍微想想办法,赎出来就完了。
    当然,这些情况知道就行,不能说,更不能承认。
    “二爷既然已经和史家爵爷商量好,奴婢定会找时间回报给皇后娘娘,然后再说给戴总管,剩下的事情无需多问。”丫鬟也是在皇宫熬过这么多年的,还能连这点儿道理都想不明白?甩给某人一记卫生球就懒得多说。
    “王掌院那里呢?”谢鳞对这一点没啥把握。
    王奋王发振虽说是皇后生父,却也是海內大儒、翰林院掌院学士,一生立身清正,很难说会不会为了“圈子”接受史家子弟。
    文武有別,指的可不光是现有官员,也包括年青一代培养,贾珠与李紈、贾家和李家的结合,属於极少数的特例,因为当时的贾代善地位太高,整个朝廷上下都要给面子,包括皇家。
    “奴婢会稟告娘娘。”果然,丫鬟也没在这一问题上吐口。
    “那就这样吧!”谢鳞无奈放弃,“天色已晚,安全起见,我们还是早些回去吧,可惜这里连个洗澡的地方都没有一嗯?”
    “奴婢听说过二爷的浴房,已经安排人准备。”丫鬟面颊红润。
上一章目录下一章推荐本书加入书签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