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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2.80 元春:二妹妹和三妹妹都——

    第188章 2.80 ?元春:二妹妹和三妹妹都——
    第二卷2.80元春:二妹妹和三妹妹都当晚,东安门小院。
    袭人推开车厢门,踩著脚踏下来后,很是茫然的看著马车驶出、院门关闭,环视陌生的环境,良久没有回过神。
    半响,她紧紧握住袖袋中的银票钱包,目光移向正房。
    就在房门口,一个端庄丰的姑娘含笑而立,友善的看著她。
    “奴婢见过姑娘!”袭人完全不知来人是谁,只知道这里到皇宫不足百步,更知道院子的主人出身宫中,“我奉了我们二爷一”
    “好了,妹妹何必如此?”没等她跪稳,门口的女子已经快步过来,一把將她拉起,“我也是伺候人的丫鬟,哪里算什么姑娘?只是因为身份特殊,名字不方便提起,你呢,怎么称呼?”
    “奴婢袭人。”
    “袭人?”丫鬟愣了一下,脸上的笑容愈发温柔,“原来是自家姐妹,怪不得你要过来呢!”
    “姐妹?”袭人不傻,几乎一瞬间就明白,这里的“姐姐妹妹”关係是从哪里论的,“你也是——”
    “傻妹妹,二爷你还不知道?”丫鬟面颊一红,轻轻揽著她一起回到客厅坐下,“若不是自家人,他会在乎哪个?”
    “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二爷让我给人送银子,却不知道她从来不是多事的性子,
    惯是不管外人的。”袭人喃喃自语。
    “妹妹,你在说什么呢?”丫鬟明显一愣。
    “我说二爷高见!”袭人急忙赶走脑子里莫名其妙的想法,脸上浮现出笑容,“既然是自家姐妹,我就不客气了。”
    说完,她就从袖袋掏出钱包,轻轻放在桌子上。
    “辛苦妹妹了。”丫鬟也没客气,拿起钱包放入怀中收好,“不瞒你说,这些银子並非我要,而是我们夫人......
    “还有一位夫人?”袭人傻眼。
    “妹妹还是不要问了。”丫鬟面颊红透,“这座院子主要是我在管著,今后你要是有什么事情的话,可以让人把信过来,三日之內必会有人答覆,就让刚才赶车那位老伯送来便好。”
    “姐姐认识孙伯?”袭人急忙问道。
    “二爷说过的,他是老定城侯的亲兵,於谢家有大功。”丫鬟轻轻点头,“定要这等亲信之人,方可参与这座院子的事情。”
    所谓“亲兵”,可不只是现代人理解的“身边人”这么简单。
    现代歷史上,明清时期的任何將领,可以因为任何原因导致战败甚至惨败,但有一点绝对不能发生,那就是拼光手里的亲兵或者家丁,这等於失去了东山再起的根基。
    亲兵不只是“贴身警卫”,还是手下战力的核心、未来军官团又或是隨营讲武堂等等,类似的还有满清时期的“大內侍卫”,查一下歷史就会发现,很多能上史书的名字,
    简歷中都有“亲兵”或者“侍卫”的记录。
    这些人不见得都能起飞,但有一点是相同的,那就是忠诚再加上嘴严,没有这两点,
    能力再强也別想成为亲兵,因为用著不放心。
    当然,也有意外,比如一个不符合条件的人成了亲兵呢?
    没关係,“淘汰”掉就可以了。
    孙伯作为老定城侯的亲兵出身,绝对是最靠得住的人手。
    “二爷交代过,任何时候但有所需,都不用避著孙伯。”袭人作为某人的枕边人,当然不会连这点儿事情都不知道,“还请姐姐见谅,如今事情已了,小妹也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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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妹妹稍待!”丫鬟急忙拦住她,“我正好有些事情,想要劳烦妹妹问几句,听二爷提过,你也是荣国府出来的?”
    “小妹自幼家贫,很小时就签下活契进入贾府,幸好老祖宗仁慈,没拿我当奴婢待,
    这才有了今日。”袭人不是说客气话,她真的是这么认为的,“后来又被二爷看重......”
    “是看上吧?”丫鬟语气幽幽。
    “姐姐还说呢,横竖我一个做奴婢的,跟哪个主子不都要伺候?”袭人面颊发红,“却不知姐姐明明都已经入宫了,为何还要一—”
    “不许说!”丫鬟瞬间面颊红透,一把抱紧袭人捂住嘴。
    两人虽说第一次见,但早已经因为某人的原因无法分开,这才几句话的工夫就好像多年好友,真要说穿的话,其实没这么亲密。
    比如,她们没提过一句关於真实身份的话题。
    袭人不问,丫鬟不说。
    “姐姐是想问荣国府的事情?”袭人没再继续刚才的话题。
    “不错。”丫鬟平静下来,声音温柔许多,“我不问太多,你现在毕竟跟著二爷伺候,就算出身荣国府,想来许多事情已经不太方便过问,只要说些简单的便好,比如,三位小姐如今可好?”
    “姐姐见谅,小妹能问一句为什么吗?”袭人反而警惕起来。
    “我是跟著夫人,在凤藻宫伺候的,一起的还有其他姐妹,其中一位正好出身荣国府...:.:”丫鬟轻声答道。
    “大姑娘?”袭人立刻反应过来。
    “元春.....妹妹。”不知道为什么,丫鬟说到这里明显有些“卡滯”,“已经十多年没有回过家,想要知道些那边的事情,一直想让我问问。”
    “为何不问二爷?”袭人很奇怪。
    “他一个外男,来往的也是荣国府正经爷们儿,我们女儿家问那些作甚?”丫鬟含笑娇嗔,“比如说还在府中的三位妹妹,难不成二爷都知道?”
    “这个还真知道。”袭人表情立刻古怪起来,“姐姐..:..嗯,我是说宫里的大姑娘不知道吗?我们二爷已经和荣国府的三姑娘和二姑娘定了白首之约,多了我也不敢说,想必姐姐能猜到不少。”
    “啊?”丫鬟脸色猛变,“二妹妹和三妹妹都一一“这还有什么真假?”袭人不明白眼前的姐妹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我听二爷提过,前府的谢爵爷都认下了。”
    “这一一”丫鬟的表情不断变幻,良久才开口,只是声音带著明显的低气压,“你没骗我?”
    “二爷不是南下扬州公务吗?”袭人没有直接回答,却举出明显的例子,“一起去的还有璉二爷带著二姑娘,不瞒姐姐,小妹如今见到两位姑娘,都是自认奴婢、视为主子的。”
    “竟是..:..如此?”丫鬟似乎有些难以置信。
    “好了,姐姐有什么好担心的?”袭人不明白眼前姑娘为何一副天塌下来的表情,“宫女只要没成为娘娘,过了年龄也要放出来的,到时候你进了院门,少不了拜见两位姑娘的。”
    丫鬟却像是傻了一样,呆呆坐看不说话。
    “多谢妹妹告知。”良久,她动作僵硬的抬起头,语气也变得很生疏,“今日天色已晚,我就不打扰妹妹休息了。”
    “姐姐歇著吧,小妹告辞。”袭人急忙起身。
    只是,一直到她坐著马车离开院子,脑子里依旧茫茫然。
    刚才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那位姑娘会失魂落魄?
    她好像没说什么太大的事情啊?
    內城东区,“桂夏家”,后宅。
    书房中,薛蝌皱著眉头翻看帐册,时不时还会提起毛笔,在另一本册子上写几下;旁边的茶杯早已凉透,却一口没动,房间內更是再无他人,显得有些冷清。
    “夫君,怎么还没忙完?”房门突然打开,夏金桂脸上带著明显的不耐烦,“都这么晚了一”
    “你要是累了就先去睡。”薛蝌放下毛笔起身,上前轻轻揽著她坐在长榻上,“今天的事情太重要,万不可有丝毫的差错。”
    “用得著这样辛苦吗?”夏金桂愈发不耐烦,“我们一个下午都在十里街那边转悠,
    馨香阁周边半里、现在掛牌待售的院子全都查看过,不是已经商量好要哪个了吗?难不成是因为银子?区区不到五千两罢了,你要是手头紧一”
    “金桂!”薛蝌严肃的打断她,“你想过没有,这座院子到底要给谁?別忘了,上午与李夫人相见时,她说的是『贵人』,她可是鳞二哥的枕边人,能被她称呼『贵人”的,
    身份会低吗?”
    “那..::.你说会是谁?”夏金桂心气低了不少。
    她是很狂,也娇生惯养,但不是脑子进水一一或许进了,好歹没装满,至少在红楼中,她对荣国府还是心存畏惧的,哪怕是后期的贾家已经严重败落,身份地位依然不是一个皇商能比。
    更別说现在的定城侯府地位已经很高,而且依然处於上升期。
    “我不知道。”薛蝌同样摇头,“我甚至不敢猜,你还记不记得李夫人提过两件事,
    先是说忠顺王府的淑寧郡主叫她姐姐......
    ,
    “记得,她不就是说,这位郡主也是鳞二.:::.哥的枕边人嘛。”夏金桂明显很羡慕,“那又怎么样?京城各家的內眷哪个不知,馨香阁是这位郡主管著?她又不是没院子。”
    “你忘了李夫人提到的另一件事。”薛蝌轻轻一嘆,已经意识到怀中的姑娘除了长相,其他几乎一无是处,“她说,药丸的生意不只是忠顺王府的,宫里的贵人也有份子。”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夏金桂再次不耐烦起来,“这年月想要挣大钱,不找人投献怎么可以?我们夏家能有今日,全靠宫里的族爷爷照顾;我听说那些药丸根本不够卖,银子挣的淌水一般,哪怕是忠顺王府,去找宫里的贵人合伙也很正常。”
    “金桂!”薛蝌已经有些恼了,“你就不能想想,忠顺王府是什么地位?他们会找来合伙挣银子的人,哪怕是宫里的,又岂是一般人能够担待?你那族爷爷再是如何,敢说比堂堂王府更尊贵?”
    “我族爷爷一一”夏金桂刚想反驳,幸好还不太傻,赶紧把话压住了,“当然不敢和忠顺王府比。”
    “所以我才说,不敢猜那位要院子贵人的身份。”薛蝌只能苦笑。
    “能和王爷相比、出身宫里,你是说.:::::”夏金桂一脸惊恐。
    “闭嘴!”薛蝌急忙严厉的打断她,“不管你想到什么,都给我烂在肚子里,绝不能说出一个字,想死也不是这个死法!”
    夏金桂不敢再说话,捂看嘴一个劲儿摇头。
    “那座我们看重的院子確实不错,可要是就这么交过去,我总觉得不放心。”薛蝌这才没有继续多话,“你说,我们是不是应该在买下院子后,好好找人装饰一番?”
    “理当如此!”夏金桂赶紧点头。
    “那就好。”薛蝌鬆了口气,“刚才我翻帐册,就是为了算算手头能动的银子,结果发现买下院子好说,装饰就不太够了,特別是里面的家具或者摆放,想要弄好可不便宜,
    没有万两以上定然不够。”
    “哪里需要夫君为难?”夏金桂毫不犹豫的接下话头,“我们夏家虽说不敢和那些老辈的大户比,些许银子摆件儿还是不缺的,到时候那院子里需要什么,你只管让人过来拿,就是看上我房里的东西,也可以隨便拿去用著。”
    “那倒不至於。”眼看事情办妥,薛蝌哑然失笑,“夜深了,我们还是早些安歇吧。
    “我已经让人把我的房间收拾好。”夏金桂当然不会反对。
    “贤妻,我们还是去正房吧。”薛蝌眼睛发红。
    夏金桂有心不答应,却架不住半拖半抱著被拉走。
    片刻后-
    “你们怎么又来?不是说好那是误会吗?”
    扬州,运河畔。
    客货船二层,面向甲板的带窗房间中,谢鳞一左一右揽著两个妹子,三双眼晴一起望向灯火通明的码头,船身被縴夫拉著,缓缓进入泊位。
    “鳞二哥!”良久,迎春无奈娇嗔,“哪有你这样的?明明是我们三姐妹的座船,你偏把琴妹妹赶去货船住著,还说什么小孩子要经常一个人睡。”
    “他这心思,也就瞒得住傻子。”淑寧郡主周璇用力挣脱出某人的怀抱,无语的扫一眼身后依然残留著殷红的高挑丰丫鬟,“我好列也是堂堂大乾郡主,也不知当初哪根筋不对,才有今日之辱。”
    “我记得在船上的这些天,你可是老老实实认了两位姐姐。”谢鳞得意的將某郡主重新揽回怀中,“怎么,起床之后就不认帐了?”
    司棋羞的不敢说话,轻轻一礼后退出房间,还没忘带上门。
    “鳞二哥!”迎春羞的不知所措。
    “哦?”却不想周璇的脸上慢慢露出冷笑,“我们“姐妹”就在你怀里呢,你要是真有胆子收用了,我才真真佩服你,別总拿区区一个丫鬟顶帐!”
    “咳咳,我们这不是到扬州了吗?”谢鳞顾左右而言他,“二妹妹、璇儿,白日里我在璉二哥那边,已经和他商量好,明日一早他就下船出发,不隨我们去金陵,算是帮忙去林叔那里打个前站。”
    “啊?”迎春面露不舍,“小妹怕是要过些日子才能一—”
    “收起你的担心吧,他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会放过嘴边的香肉吗?”周璇无所谓的撇撇嘴,“只是,这位璉二爷我多少知道一些消息,你放心他先过去?”
    “无非就是带几封信,给林叔和我的几个手下,哪里有什么好担心的?”谢鳞没指望贾璉能干成什么大事,“剩下的事情可以交给他们去准备,我们只管到金陵。”
    “孙子有云,『夫未战而庙算胜者,得算多也;未战而庙算不胜者,得算少也”,要解决盐商,关键不在於动手,而是背后准备。”说到正事,周璇立刻进入状態,“你想让甄家做什么?”
    “这个我们到金陵再谈,你別忘了帮我站个台。”谢鳞没有直说,“我现在唯一不確定的,是林叔那里到底有多少证据,够不够让我以最快的速度干掉几家,只要银子到手,
    就算他们的后台也会闭嘴。”
    “你倒是真敢想,竟然向四叔和皇爷爷许下千万银子。”周璇白他一眼,“刚才恨不得折腾死那丫头,今晚不留下?”
    谢鳞望著窗外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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